孟志平眉头拧紧,面露愠色,“我行得正坐得端,读的是圣贤书,敢作敢当,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污蔑旁人的小人行径。”
直接把孟宪明鄙视了一把。
钱小芳怒哼一声,附和道:“可不是嘛,有些人的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先是和丫鬟私通还怀了孩子,现在又偷偷在自己家后院跟堂妹苟且,简直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
朱氏气得两眼发昏,“你给我住嘴!”
那边何瑞也开口道:“大伯娘,当时我和姐夫过去的时候,还有好些人都看见了的,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把他们都叫来问问。”
如果说他们会因为亲戚关系而偏帮着说假话,那其他村里人可没有帮他们的必要,再说,他们也没法收买那么多人。
一个小脑袋窜出头来,小小的孟启生从大人堆里挤出来,直接道:“刚刚我们一群小子在那边玩,也看到他们去孟大哥家里的。”
他是村长家的小孙子,也是村里一众孩子中的小霸王,他一站出来,就有好多小孩子也跟着站出来附和。
有两个站在外围的村人,也犹豫道:“刚刚我们在门口,准备回家的时候,好像也看到了的。”
越来越多的人可以证明,苏崇衫压根就没有进后院,更没有去孟宪明的屋里换衣裳。
原本还心存疑虑的村民们,立刻就开始倒戈,纷纷骂孟宪明做了事不敢承认,还撒谎把责任推到苏崇衫的身上。
最开始那几个为孟媛说话,责怪孟清太小气要逼死孟媛的几个妇人,也都讪讪不说话了。
朱氏眼前发黑,跌坐在地上,孟宪明张了张嘴,脸色僵白难看。
孟清冷冷地看着他们,轻轻叹息,“大堂哥若是真的看上了孟媛,直接光明正大的议亲迎娶便是,虽然你们明面上是堂兄妹,但到底没有血缘,说起来还是亲上加亲的一桩美谈呢,可你非要选择这样令人不耻的下作方式,敢做不敢认,非要把人推给我相公,这又是何道理。”
钱小芳也叉腰怒道:“就是,做了丑事不敢承认,被我闺女撞见了竟然还想要杀人灭口,真是好大的狗胆!”
所有人都鄙夷不屑,对着孟宪明指指点点。
朱氏阴怒愤恨得一张脸几乎都要扭曲了起来,目光阴恻恻地看了眼孟媛,冲上去撕扯她,“你这个贱人!你自己浪荡不要脸,还恬不知耻跑来勾引我儿子!”
这就是要把所有的问题都推给孟媛了。
孟媛惊叫一声,面色煞白,额头冷汗直冒,捂着自己的肚子,怒道:“明明就是你儿子他趁机谋害我,我还要去府衙告他强奸呢!”
朱氏呸了一口,“还告我儿子?你个浪荡下贱的小娼妇,自己想男人了就偷偷摸摸跑到了后院里来,自己舔着脸眼巴巴送上门的烂货,还敢冤枉我儿子强奸你,哪里来的这么大脸呢!”
孟媛被打得惊叫连连,肚子一阵阵绞痛,更是让她起了一身的冷汗,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身下汇聚流下,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