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呵呵,如此厉害的轻功竟然是用于逃命的,可她又觉得这理由好有道理,竟然无从反驳。
不过看苏崇衫并不想多说的样子,她也没有再问,就挽着他的手,领着孟松去吃饭。
接下来的两日,孟清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的事情都交给了苏崇衫,她则是跟着祭流影学剑术,连带着修习医术心法。
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基本上都和祭流影待在一起,虽然旁边还有个小萝卜头孟松,但是苏崇衫对此还是颇有微词。
晚上进了被窝,就拉着她一阵亲热,孟清白日里练剑累得要死,晚上还得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实在困乏,轻哼着求饶。
到了第二天握剑的时候,手腕还不怎么提的起劲,祭流影一眼就看出来她的不对劲,眸光微转,似想到了什么,面色黑沉得快要滴水。
抿了嘴,对着孟清又是一阵的挑剔,骂她不长进。
起初孟清还默默受着,祭流影却是频频挑刺,在她喝水的时候,低头看见她领口的暧昧痕迹,脸色更是阴沉难看。
“喝什么水,我要是你,学了这么久还是这个样子,该钻地缝不出来,在地里头勤学苦练了,你还有脸喝水!”
孟清怒了,啪地一声将水杯搁在石桌上,转头怒瞪着祭流影,“我喝口水都碍着你的眼?”
祭流影哼一声,“你练成这个样子,说出去都丢我的人!”
“既然嫌我丢人,那干嘛当初还要眼巴巴求着我拜师!现在说我天资愚钝给你丢人,不也晚了吗?”孟清也怒了,她昨天晚上被折腾大半夜,精神不济,还要被吹毛求疵的挑剔一早上,再好脾气都要爆发了。
“你今天吃了炸药了还是来了月事,非逮着我骂!”
祭流影的脸色彻底黑成了锅底,怒哼一声,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院子里。
孟松丢了剑急忙跑过来,担忧地问道:“姐姐,师父没事吧。”
孟清抿了抿嘴,“他能有什么事,阴晴不定的,大小姐脾气。”
孟松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要是师父知道长姐说他大小姐脾气,又该发飙了。
原本孟清也以为祭流影就是一时生气,气完了还要回来的,结果等了一下午,到了晚饭时间,都还没有见到人。
倒是苏崇衫,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脸色煞白难看,脚步虚浮,明显有些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