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也想知道苏崇衫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孟松听完也气得不行,鼓着小脸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将苏崇衫给抓了回来。
苏崇衫气喘吁吁地跟着阿松跑回来,听完事情原委,不由得抚掌而笑:“夫人此次没有冲动,知道来叫为夫,果真是长进了。”
孟清一腔怒火被苏崇衫一句话搞得一干二净,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二亩地虽不多,可也是她拼了命才挣来的产业,绝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
“娘子莫气,此事并不多严重。”苏崇衫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不把听来的消息放在眼里,“孙捕快,你确实看清楚了,除了刘二管家和那麻子之外,其余的人你可认得?”
孙大头看向赵大,赵大会意,又报出了几个名字,都是县城里有名的混混。
“先生可是要报官?”孙大头忧心忡忡,“咱不是说楚大人的坏话,实在是刘府家大业大,大人怕也是……”
后面的话没说完,在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刘府家大业大,楚青林心有顾虑,怕是不会管。
“两位不必忧心,在下心中自有计较。”苏崇衫笑笑,叫阿松取来纸笔,“诸位稍待片刻,在下写封信给楚大人送去,此事终究会闹到公堂上,免得到时闹得楚大人措手不及,怪罪我等。”
“有用吗?”孟清看着苏崇衫下笔如龙,心下质疑。
那位楚大人或许不至于同流合污,可也是真的庸常,孟清可不认为那样的官,会有得罪地方豪强也要为民做主的勇气和觉悟。
再说了,若真是那样,刘府怎可能会如此嚣张。
“管用与否,待会儿就知道了。”苏崇衫停下笔,满意地端详半晌,递给孙大头,“我等一介布衣不好出入衙门,还要劳烦孙捕快一趟。”
孙大头把信揣到怀中,郑重地抱拳一礼:“苏先生放心,在下必不辱命!”
孟清侧目,这个孙大头,居然还会这么文绉绉的说话?
“好了,走吧。”目送孙大头远去,苏崇衫一拢衣袖,“娘子先请?”
“去哪儿?”孟清茫然,“去县衙报官吗,你不是刚刚才写过信。”
苏崇衫微笑:“自然是去娘子挣来的田间,见识见识那地匪是如何行事的。”
说完又朝赵大等人拱手:“诸位也不妨同去,算是替我家做个见证。”
赵大等人自然无不允应,孟清还没回过神来,便已经被苏崇衫牵着朝河边苏家的地头走去。
阿松瞅着热闹,也嚷嚷着要一起去,却被苏崇衫以“危险”的名义阻止,只得委屈巴巴地和钱氏一道留在家中。
孟家屯不大,田地却十分辽阔,一行人走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赶到了那二亩良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