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臀部往上一抬,在她喘息声里狠狠挺、进……
如他所料,身下的人儿身躯蓦地僵,但很快在他的掠夺下柔软成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
窗外暮色一点点沉下,没有开灯的室内光线也逐渐昏暗,但空气里的燥热和喘息却愈演愈浓,男人挥汗如雨,女子娇喘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平息下来,寂静的空气里只剩下浓郁的欢爱味道。
宽敞的大床上,云以念累得连话都不想说,疲惫得还想继续睡下去。
真正卖力的人却一脸餍足,神清气爽,他笑着把她拉起来,让她柔软的身躯靠在自己怀里,低声道:
“念念,别睡了,起来做饭吃。”
云以念实在是累,连娇羞都顾不上,似乎忘了自己此刻身无寸缕,忘了刚才那些令她羞得恨不能找个缝钻进去的画面,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甚至有那一刻,她脑海里窜过一个可笑的念头。
她突然觉得那些风尘女子也不易,这种活是是累人。
她抬手拍掉司翰宇的手,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含糊的嘀咕了句:
“不吃,我要睡觉。”
“不行,念念,吃了饭再睡。”
司翰宇好笑地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他细细地凝着她,心底某一处一点点柔软下来,最后化为一汪湖水,温柔得不可思议。
怀里的女子不过片刻已然睡了过去,呼吸均匀。
他唇边泛起一丝温柔地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后,自己才下床。
云以念再次醒来时,鼻端萦绕着浓浓地饭香味。
明亮的水晶灯光下,司翰宇笑意清浅,眉目间泛着丝丝温柔,见她醒来,他看了眼旁边小桌上的饭菜,愉快地说:
“念念,起来吃饭。”
云以念睡了一觉已经舒服多了,这会儿看到饭菜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正要掀开被子去拿饭碗时,却一低头看见被子底下的自己没穿衣服,她手顿时停住。
司翰宇笑得有些欠揍,接受到云以念圆目相瞪时,他敛去笑,起身给她拿来一件睡衣,笑着说:
“反正一会儿还要睡觉的,穿上这个吧。”
云以念接过睡衣,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她心里腹诽了句,想着两人什么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既然小脸发热也忽略不计,当着他的面大方的穿上睡衣。
到最后云以念身上的睡衣还是被司翰宇给剥掉了,虽然她喊着累喊着要休息,可司翰宇用行动让她最后娇喘着禁了声,他说她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应该做点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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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云以念和司翰宇完成夫妻最后一道程序后,他们的感情便日益俱增,有了滋润的云以念比以前更漂亮,更自信,更快乐了,连笑容都比之前要明媚好多。
他们婚礼那天云以念再次见到夏纯,不只见到她,还见到她老公,那个英俊高贵的男人。
看见他们和司翰宇聊天,她心里其实是高兴的,自那晚听完司翰宇讲他过去的事情后,她对他便多了一分心疼。
见他和梁上君真的冰释前嫌,两人无话不谈,她总算相信他真的放下了过去,到最后她对夏纯道谢又道歉,为司翰宇之前对她的伤害。
夏纯只是轻轻一笑,说自己早忘了那些事情,云以念灿烂一笑,很坦然的告诉她,自己很喜欢她,想和她交朋友。
她和夏纯真的成了朋友,虽然两人在不同的城市,但从那后,她们时常通电话。
最让云以念高兴的是,奶奶的病情不仅没有恶化,反而在不断的好转,当她又一次陪着奶奶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很惊讶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云以念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奶奶却是笑着说要等着抱重外孙,让她和司翰宇多努力。
云以念去给奶奶拿药时,意外地碰到了贺青霖,两人相对无言了半晌,他打破沉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
“以念,你越来越漂亮了。”
云以念淡淡一笑,目光自他脸上移开:
“你瘦了!”
她的话音落,贺青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药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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