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梁上君才一脸餍足地搂着怀里馨香的女子温柔地问:
“老婆,刚才你想问什么来着?”
夏纯被他折腾得疲惫之极,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别理我。”
流氓男人,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好的精力,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控制一下,总是折腾得她难以承受。
“老婆,你这是过河折桥啊,享受完了就给我脸色看。”
梁上君故作哀怨地看着怀里的娇妻,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却,眸色妩媚,掌心下的肌肤丝滑细腻,真是让他爱极了。
“谁享受,你自己享受。”
“你享受。我一直很卖力的在干活,要不明晚又换你干活,我享受。”
梁上君笑得一脸暧昧,在夫妻房事上,他最喜欢和纯纯研究各种新姿势,新玩法,白天不管工作多累,只要晚上回来和纯纯一番缠绵,所有的疲惫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别贫,我是想问你对白子航和甜甜有什么看法。”
说到正事,梁上君立即敛色,沉吟了两秒后才说:
“纯纯,我赞同甜甜和子航在一起。”
“为什么?”
夏纯不满的皱眉,看梁上君的眼神里有着小小地不满,觉得他说这话出于私心,因为白子航是他的哥们。
梁上君大手摩挲着她的发丝,温和地解释:
“我这样说不是偏向子航,而是为了若儿,她毕竟是子航的亲骨肉,依我昨晚的观察,许甜甜对子航也不是完全无情了。”
夏纯不语,只是轻抿着唇,他说得都对,可她更是偏于甜甜的立场,想到甜甜一个人在国外生孩子,一个人辛苦的带大若儿,她就对白子航有着怨气。
特别是他那个母亲,最是让人受不了。
梁上君自是了解纯纯心中的想法,他轻叹口气,安抚地说:
“现在的子航有能力保护甜甜了,当年他可以说是羽翼未丰,许多方面都要受制于他母亲,之前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因她母亲而死的阴影并没从他心底散去,他一方面想和甜甜在一起,一方面又害怕他母亲再伤害到甜甜,才会挣扎徘徊,这几年他已经强大得不受他母亲控制了。”
纯纯了解的白子航只是表面,他才真正了解白子航。
夏纯还是担心,白母现在虽然不再那么厉害,特别是离婚后,完全像个可怜的老妇人,可她觉得白母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活该众叛亲离。
“算了,还是看甜甜自己如何选择吧,白子航要是真的有心挽回甜甜,就让他自己去努力吧。至少得让甜甜把心中的气出了,才会原谅他。”
“嗯,他自己犯的错,让他自己去弥补,老婆,你明天还有手术的吧,乖,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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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甜甜觉得,白子航的脸皮真比城墙都厚。
他不仅在她家过夜,还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次日清晨,当她起床,走出房间时,居然见白子航在厨房时忙早餐。
她眼里闪过一抹惊愕,很快被怒意替代,几步冲进厨房,冷声质问:
“白子航,你在做什么?”
白子航太过专注于做早餐,蓦地被她一吓,手下抖了抖,回过头却是笑容迷人,昨晚被她甩了耳光的脸一夜间便好了,连一点红和指痕印都没有,那双桃花眼里的光芒璀璨:
“甜甜,早上好,我马上做好早餐了,若儿醒了没?”
许甜甜重重地咬唇,她讨厌他这样嘻皮笑脸,死皮赖脸,恼怒地问:
“谁让你在我家厨房做早餐的,要做回你家做去。”
她老爸老妈就这么默认了这个男人吗?
许甜甜心头的怒火无处发泄,郁闷的拧紧了眉。
“甜甜,别生气,女人生气容易老,你眼角都有皱纹了。爸和妈出去晨练了,说不用等他们吃早餐,你要是洗漱好了,就帮忙把这粥端出去吧。”
白子航笑意温柔,真是铁了心要补偿,不论她冷漠,抓狂,还是对他动手,他都全盘接收,死缠烂打到底。
一个人生气最是难受,心头怒火无处发泄的许甜甜都想杀人了。
她恨恨地瞪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一眼,转身冲出厨房,回到自己房间,若儿正坐在床上自己穿衣服,看见妈妈一脸怒气地进来,急忙关切地问:
“妈妈,你怎么了?”
许甜甜听见女儿的声音才惊愕地发现她已经起来了,衣服穿了一只袖子,睁着两只大眼睛正疑惑地望着她。
她变脸似的又冲女儿温柔一笑,大步走过去:
“妈妈没事,若儿怎么醒了不喊妈妈帮你。”
若儿见妈妈笑,小脸也立即绽放出灿烂的笑,骄傲的说:
“妈妈,我不用你帮忙,我自己的事自己做,可以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