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心蓦地一跳,他暧昧邪肆的眸底欲、望那样赤、裸、裸,她要是再不懂就是做作了。
“如何?”
见她害羞地垂下眸,梁上君喉咙里溢出一阵轻笑,宽厚的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捻着那绽放的樱桃……
夏纯娇躯在他怀里猛地一颤,眸色染着氤氲,溢出红唇的嗓音柔媚酥麻:
“好!”
“成交!”
梁上君眸底闪过炙热的光,突然将她身子一转,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掰开她,从后面熟练精准的挺、身而进!
*
这天下午,梁上君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时,他深眸微微变色,俊眉轻皱,犹豫了两秒才按下接听键,低沉的声音淡然吐口:
“喂!”
“君子哥哥,是我。”
电话里,司筱箐的声音迟疑地传来,梁上君颀长身躯靠进椅子里,修长手指轻轻拂去军装袖上的尘埃,声音清冷:
“有事吗?”
自司筱箐和赵岚离开a市后,一年多来只给他打过三次电话。
第一次是纯纯知道自己身世离家出走的时候,第二次是春节的时候,这一次,不知道她们又有什么事。
“君子哥哥,我妈妈出车祸了,医生说她顶多再坚持一天时间,妈妈在晕迷中不停地喊着我姐的名字,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带着我姐来见她一面,让她安心地走。”
电话里,司筱箐地声音哽咽,说到后面几乎泣不成声。
梁上君英俊的脸笼上阴云,眸色深暗沉冷,虽然当初他放过她们,在赵岚和司筱箐的再三保证下,让她们离开了a市。
但不代表他会原谅赵岚,只要想到纯纯受的那些苦和痛,他的心便还会止不住的疼,若是可能,他希望赵岚永远不要再出现,希望纯纯彻底忘掉那不堪的记忆。
“君子哥哥,我知道你恨我妈妈,我姐也恨我妈妈,可是我妈妈真的很知道错了,她说她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姐,希望在最后见她一面,就算她不原谅,她也想见她最后一面,求求你,就满足她这个愿望……”
司筱箐这一年一直在接受治疗,她的偏执性精神分裂症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住在寺庙旁边的她们,每天听着庙里的音乐,闻着庙里的香味,耳儒目染,心灵一天天平静下来。
现在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骄纵蛮横,还动不动就情绪失控的野蛮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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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推掉了晚上的应酬,回到家时夏纯正陪着熠霆在花园里玩耍。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双臂展开,熠霆蹒跚地扑进他怀里,夏纯笑着问:
“不是说晚上有应酬的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没有让猪姨做你的晚饭呢。”
梁上君抱起儿子一边脸颊亲了一下,熠霆咯咯地笑着喊“妈妈,亲。”
“好,亲妈妈!”
梁上君朗笑,一手抓过老婆,倾身向前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熠霆也笑着凑过去亲一口。
“儿子,你以后不许能亲妈妈。”
梁上君眉头一皱,吃起儿子的醋来,这是他老婆,现在被这个小家伙抢了,他天天得靠边站。
“妈妈,妈妈。”
熠霆见老爸俊脸变色,急忙伸手要妈妈抱,奶声奶气地声音含糊不清,那双清亮的大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妈妈,老爸太可怕了,他要妈妈。
被妈妈抱到怀里后,又冲他老爷嘿嘿一笑,像是炫耀,这是他妈妈,不许他抢。
一家三口一起玩了一会儿,猪姨便喊吃晚饭了。
晚上,哄睡熠霆后,梁上君雷打不动的把儿子抱进婴儿床里,自己躺上去,终于可以舒服的搂着娇妻。
“君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待梁上君开口,夏纯便疑惑地问,如水的眸子清亮地望进他深邃眼眸里,从晚上回来到现在,她敏锐的感觉到梁上君有心事,刚才吃饭时他看着她居然忘记夹菜。
虽然他表现得并不明显,但对于朝夕相处,彼此深爱的人来讲,那细微的变化她都能敏锐的感觉到。
梁上君勾唇一笑,深眸在她清澈的眸光下不自然地闪了闪,骨节分明地大掌轻拂过她耳畔的发丝,揽上她肩膀,收手,把她小脸揽进胸膛。
“纯纯,我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夏纯在他胸前抬头,看着他性感的喉结,下巴坚毅,唇削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