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你怎么了?”
随着他担忧的声音出口,人已经大步冲了过去。
夏纯惊愕地睁开眼,视线触及他噙着心疼的深邃眸子时,她脸色变了变,又急忙抬手擦掉眼泪,扬起笑说:
“没什么,只是刚才眼睛有些酸胀,所以一闭眼就流泪了,君子,你怎么来了?”
他一身军装,整个人看起来英气逼人。若不是皱着眉头,一脸心疼的模样,肯定会更加帅气,迷人。
梁上君怎么会相信她是眼睛酸胀才流泪,他刚才接到电话,说他母亲带着陆琳来了医院,可他当时忙得分不开身,手中事情一结束便赶了来。
他宽厚的大手抚上她的脸,粗糙的指腹擦去她刚才慌乱中没有擦干净的泪痕,压抑着心里的情绪,尽量用温柔的语气问:
“纯纯,告诉我,是不是我妈妈对你说了什么,她刚才带着陆琳来了是吗?”
夏纯的笑原本就很牵强,听见他这话时,她的笑容更加僵硬,但她还是否定:
“真的没什么,沈阿姨是好心来看我的。”
梁上君微微皱眉,深邃的眸子定定地锁住她,突然严肃地说:
“纯纯,你是不相信我吗?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处理好自己老妈和老婆之间的问题?”
夏纯心里一惊,清眸窜过一丝愕然。
他叹了口气,顺势在床沿坐下,把她的脑袋揽进自己怀里,她鼻尖瞬间充斥进浓郁而熟悉的男性气息,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他低沉的声音再次放柔:
“纯纯,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我妈对你说了什么,她之前因为我不答应和陆琳订婚而生我气,这两天我又不在家,所以她的气没出,今天肯定是找你发泄来了,是吗?”
说这话时,他语气里除了浓得化不开的温柔,还有着淡淡地无奈和矛盾,这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头疼的问题。
在老妈和心爱的女人之间没法选择,只能和稀泥。
好不容易夏纯才重新回到他身边,他不允许任何人把她从他身边赶走,哪怕是他最敬爱的母亲也不行。
夏纯抬眸,望着他英俊的五官,噙着温柔疼惜的墨眸,她知道他心里其实也不好过,她努力笑得没事人一样:
“你别胡思乱想的,就算沈阿姨心里有些不痛快,那也是人之常情。没有像你说的发泄那么严重。”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梁上君抬起她的小脸,眸色深深地凝着她,两人近得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这情形实在暧昧。
某人的呼吸微重了一分,眸色也更加深邃,他英俊的脸庞越压越低,越压越低,最后扣住她的小脸,温热的薄唇直接压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四片唇瓣相触,夏纯的身子蓦地一颤,一股电流自她唇瓣划过,她被电得忘了反应,浑身瞬间无力。
他性感的薄唇轻轻地在她唇瓣上移动,那样的轻柔,满满地疼惜,像是在吻最最最珍贵的宝贝,怕稍微加重一点力度,就会把她弄疼。
夏纯的心颤抖得厉害,身子却僵滞着不能动弹一分,当她清晰的感受着他的深情和怜惜时,耳畔一遍遍回荡的却是他母亲对她说的话。
“纯纯!”
耳畔,梁上君温柔的呢喃驱逐了她耳旁回荡的声音,他伸出舌一遍遍描绘着她的唇线,如春风细雨般的缠绵一番后才撬开她的唇,浑厚的舌伴着浓郁的男性气息钻进她的口腔……
他的吻依然温柔,依然缠绵,不渗任何的晴欲,只是单纯的吻她,诉说他的爱意,她情不自禁地回应,用言语无法表达的柔情缱绻都化为舌尖的共舞……
许久后,他放开她,凝着她绯红的小脸,他深深地吸气,溢出薄唇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纯纯,我一和你在一起,就无法控制自己办?”
夏纯本就绯红的小脸在听到他这话后滚烫得可以煮熟一个鸡蛋,眸子微闪了下,又把头埋在他胸前,贪婪他胸前的温暖:
“那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好了。”
听出她话语里的娇羞,梁上君低笑,大掌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戏谑地道:
“见不到你,那我会心痛死,看着不能吃,又会内伤而亡!”
“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
夏纯皱眉,不悦的瞪他。
梁上君深眸闪过魅笑,压低了声音说:
“纯纯,你要是不舍得我内伤,那就想办法帮帮我好了。”
“好啊,我现在去给你叫医生,让医生帮你检查一下,看看哪里内伤了。”
夏纯笑着从他怀里钻出来,抬手就要去按床头的呼叫器,梁上君眼疾手快的捉住她抬起的小手,霸道的直接把她的手带向他身体某个部位,邪魅地说:
“这种伤医生治不了,除了我家纯纯,任何人都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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