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宇再一次被夏纯的麻醉针给弄晕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觉得这一次,她不仅仅是保她清白那么简单,但为时已晚。
那天听她说表里的麻醉针已经用完,他毫不怀疑的相信了。
他今晚特别高兴,在生日宴上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吴妈又不在,家里就只有他的夏纯两人。
她去浴室洗澡时,他热血沸腾,兽性大发的还没等她关门就挤了进去,想要把这放了几个月的生米煮成熟饭,夏纯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在他又吻又扯她衣服,说他想要她时,她着急地便发射了最后一根麻醉针,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根。
司翰宇眼里迸射出不可思议的光,还渗着一丝复杂得她看不懂的眼神,然后高大的身躯倒在了浴室的地上。
看着他倒下去时,夏纯眸色变了变,心跳窜得很快,但上一次他就只是晕迷,不曾有生命危险,她心里告诉自己不用害怕。
抿了抿被他吻肿的红唇,顾不得太多,蹲下身子轻喊了两声他的名字,见他没有反应,她的目光扫过他腰间,触及那皮带扣上的一串钥匙时,她心跳越发的快了:
“司翰宇,你不要怪我,这是你逼我的。”
要不是当初他逼她嫁他,她也不会和梁上君承受这样的痛。
连带他们的孩子都跟着委屈,当是为了孩子,她也必须结束和他之间这一切,不可能让她和梁上君的孩子认他做父。
刚才那两名保镖送他们回来时,她特意让他们都回家休息去,说她会照顾司翰宇,本来那两人不太放心,但在司翰宇的眼神下,他们立即会意地溜了。
这会儿,别墅里除了晕过去的司翰宇,就只有夏纯一个人,她无所顾忌开了灯,打开他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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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谭明渊的车在许甜甜公寓楼下缓缓停住,刚才吃完晚餐,他们去看了一场电影,回来的路上,许甜甜坦然的告诉他,自己要出国。
谭明渊没有挽留,只是叮嘱她在国外好好照顾自己。
“明渊,再见。”
许甜甜拉开车门,下车前冲谭明渊明媚一笑,这声再见,其实是再也不见。
谭明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分,在她灿烂的笑容里身子微僵,有那么一瞬间,他冲动的想要一把将她拥进怀中,告诉她,他也爱她。
可他的视线瞟到了不远处那辆惹眼的跑车,那辆车他认得,车里候着的男人,他更认得,是之前在餐厅遇上的白子航。
再想到自己的身份,他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在心里对自己说,再过一段时间,等她出国,等他自己把事情真正的处理好,然后再去找她。
“再见!”
他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难掩的不舍,许甜甜本要下车的动作顿住,回头来看他,谭明渊又立即扬起一抹笑,说:
“出国的那天,我去送你。”
许甜甜笑了笑,无所谓的耸耸肩:
“不用了,我不喜欢什么离别气氛,你回去吧,开车小心点。”
许甜甜没有走楼道,而是一层层地爬楼梯,每上一层楼,感应灯便因她的到来而亮起,只是这昏暗的感应灯照不亮她心头的黑暗。
心里乱七八糟的,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就那样恍惚的上到自己住的楼层,恍惚的掏出钥匙开门。
开门进去,她刚要关门,身后突然跟着进来一道高大的身影,钻入鼻息的熟悉感令她呼吸一滞。
尚未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推到门板上,惊愕抬眸,男人英俊的脸庞压下,炙热的气息伴着吻狂野的覆上她的唇瓣……
脑子里轰地一声响,那熟悉的炙热如一股强烈的电流窜过她的身体,电得她心都停止了跳动。
“唔……”
只是出于本能的慌乱,她惊愕睁大的双眸死死瞪着强吻她的男人,刚要开口,对方便强肆撬开她的唇齿,如风暴一般的席卷进她的口腔,他不言不语,只是把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在这一吻里。
她用手抓他,用脚踢他,但很快地,手脚都被他制住,他的吻狂野肆意,虽带着粗暴,她的身体却不争气的被他撩拨得阵阵燥热,他的大掌探进她衣服里,准确而熟捻地蹂躏她的柔软……
“白子航,你混蛋……”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吻离开她的唇,延着她白嫩的颈项往下,许甜甜喘息地大骂。
“啊……”
她还没骂完,双脚突然腾空,整个人被扛起,一阵头晕目眩,然后被他扔进卧室那张两人滚过无数次的大床上。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