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提分手,也该是许甜甜提才对。
“我们早就分手了,你现在说,不觉得多余吗?”
许甜甜在瞬间的石化后,无比尖锐刻薄的反击。
她忽略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的痛楚,面上一脸嘲讽,话落,又转头对夏纯说:
“纯纯,你还吃吗,要是不吃,我们就结帐吧,一会儿明渊该等得急了。”
这一下,换白子航呈石化状态了。
“好!”
觉回了琳。夏纯面上还保持着淡淡地微笑,经历这么多事后,她的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相信再过不久,她就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把所有的痛埋进心底深处那个无人可以触碰的角落,留到一个人的时候,再自己拿出来慢慢咀嚼,细细感受。
她不再看梁上君,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拿起她们脱下的外套,和许甜甜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梁上君颀长的身躯挺立着,背脊透着僵滞,眸色复杂的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楼门口,他才收回视线,转而冷冷地看着白子航,沉声质问:
“你刚才什么意思?”
白子航耸耸肩,很快又恢复了风流倜傥:
“就是字面意思啊,和许甜甜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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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你没事吧?”
走出甜品店,顿时一股寒意袭来,夏纯身子微颤了下,急忙把手里的外套披到许甜甜身上,自己也穿上外套。
许甜甜倔强的扬起一抹笑,无所谓的说:
“我能有什么事,自那天打他老妈的时候我就没想过再和他继续下去,纯纯,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笑得多开心。”
夏纯知道她是强颜欢笑,便也跟着笑道:
“说得也是,不管白子航多么优秀,有个那样的老妈,你嫁给他都不会幸福,还是谭明渊好,他没有父母,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以后也不会存在婆媳问题,不会存在家庭矛盾。”
“嗯,就是就是,走,去医院看看,他这两天该出院了吧。”
许甜甜脸上的笑容很灿烂,至少比这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阳光灿烂多了。
夏纯点头,不管她想做什么,只要是她想做的,能够让她暂时放下心里痛苦的,她都愿意陪着。
司翰宇派给她的两名保镖兼司机见她们出来,便立即把车开到了路边等候,夏纯和许甜甜走到路旁时,其中一名保镖已经拉开了车门,恭敬的请她们上车。
“去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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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傻乎乎的跑到人民医院,一问才知道谭明渊已经出院了。
白跑一趟。
从医院出来,许甜甜还有抱怨:
“纯纯,你说我笨,你怎么也笨啊,都不知道提醒我先打个电话问一下,要是早知道谭明渊出院,我们就不跑这一趟了。”
夏纯笑着说:
“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我是被你的笨传染了,说吧,现在想去哪里,是打电话问谭明渊的地址,然后杀过去呢,还是回家。”
“我不要回家,纯纯,你要陪着我,我这几天又习惯和你在一起了,你今晚去我家住吧,我们租几张碟回家看,反正司翰宇整天工作忙。”
许甜甜害怕,害怕回家一个人面对那冷清的屋子。
还害怕那屋子里有着她不愿意闻到的味道,更害怕自己一个人会胡思乱想。
她这个时候特别脆弱,比那天被打还脆弱,比在深圳这一周,一直没接到一个电话都难过。
可她不想哭。
她已经哭过了,不愿再哭。
所以,她想让夏纯陪着,在这个城市里,只有夏纯是她最好的朋友,只有夏纯是了解她的。
“好,我们先去租碟,再买些零食,然后回家慢慢看。反正你都懒惰了,不在乎多懒惰几天,天气预报说这几天又有雪了,不宜上班。”
许甜甜投给夏纯一个鄙夷的眼神,故作气愤的说:
“夏纯,你这人太坏了,自己不上班,还来鼓吹我请假,我没钱了你养着我啊,不过反正也上不了几天就过年了,正好,我连年假一起休了。”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不可思议的说:
“许甜甜,你自己想懒不要怪我哦,什么还有几天过年,你分明还要上一个月班才过年的好不好,难不成你要请假一月,不行不行,我可以养你三天,最多三天,三天后你乖乖地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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