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你没事吧?你的手好烫。”
她皱眉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手为何这么热,她又抬手去拭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也烫得很。
便用阳没。“纯纯,你是不是发烧了?”
众人这时才惊觉夏纯只穿着一件羊毛衫,连外套都没穿。
可她的脸色那么苍白,若是不从她的手和额头拭探,根本发现不了。
“我没事。”
夏纯头有些晕,但她没有在意。
“不行,纯纯,你去拿支温度计来给你量一吓体温,你穿这么少,很可能是发烧了。”
司翰宇在付敏欣面前停下脚步,又转过头来看夏纯,深暗的眸微眯了眯,眉宇微皱间,眸底闪过一抹犹豫。
夏纯本想拒绝量体温的,可一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她又急忙点头,沈尘尘转身离开,去护士站拿温度计。耳畔传来付敏欣好奇的声音:
“表哥,你也要结婚了吗?新娘子是谁,我认识的吗?”
司翰宇轻笑,愉悦地说:
“是的,你认识。”
话音微顿,他又温言叮嘱:
“好好照顾自己,再过几个月就要做妈妈的人了,可别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夏纯攥着的小手紧了紧,听着付敏欣和司翰宇的对话,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沈尘尘很快拿来了温度计,夏纯被她按坐在走廊的长椅里,司翰宇一直等到她量了温度才离开。
夏纯确实发烧了。38度,她不敢说不吃药,但又不能随便吃药,便让医生给她开了对宝宝没有副作用的药,自己主动回了病房,说要物理降温。
梁上君还在手术室没有出来,夏纯不让她婆婆沈尘尘跟着,让她在这里等着梁上君手术。
最后,由付敏欣陪着她回病房,顺便也让她在她病房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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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走出医院,他几名手下还候在那里。
见他出来,便立即迎上来,司翰宇淡淡地说了声回去,大步走向他的加长型宾利,车厢里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还喷了空气清新剂。
“这几天注意平伟煊的一举一动,他有任何反常立即汇报。”
上车后,司翰宇冷然吩咐,闻言,领头的男人急忙点头,恭敬的回答:
“是,总裁。”
想了想,又说:
“刚才总裁和夏小姐离去后,平伟煊在院子里发呆,总裁,您是不是怀疑他?”
司翰宇鹰眸微眯,耳旁回荡起刚才夏纯在路上质问他的话:
“司翰宇,是不是你勾结那个史密斯,让他抓我来威胁梁上君的?”
“是史密斯亲口说的,他说有人告诉他,只要抓了我,梁上君就会乖乖地去送死,还说早知道就不用大费周章对付谭明渊,司翰宇,你一直恨梁上君,是不是你?”
他知道夏纯不是因为伤心气愤才说那样的话,她既然质问他,便是真的史密斯有告诉她那些。
而且,是真的有人向史密斯告密。
谭明渊也是被出卖了。
不是谭明渊身边的人就是他身边的人。
而今晚,平伟煊突然请他吃饭,喝酒……
如果是他的人,只有平伟煊和肖大成两人才具备这动机,因为他们都恨梁上君。
平伟煊对他有夺妻之仇,肖大成也恨不能梁上君死。
他深暗的眸底涌上丝丝暗沉和冷戾,不论是谁,让他查出来,都不会轻易放过。
“也注意一下肖大成最近的情况。”
“好的,总裁。”
司翰宇抬头看了眼清安医院某一层楼,收回视线,沉声吩咐:
“今晚辛苦大家了,一会儿你先拿十万块钱出来请兄弟们吃喝玩乐,明天我让会让财务转你卡上!”
“谢谢总裁。”
这一次,他手下回答的声音明显大声,还渗着喜悦,有得吃喝玩乐,自是高兴的。
“嗯,你下车吧,阿明先送我回家再去跟他们汇合。”
“总裁,我就不去了,我妈这两天有些身子不太舒服,我想早一点回去照顾她。”
阿明被点名,急忙恭敬的回答。
闻言,司翰宇眉头微皱了下,沉声说:
“直接去你家,那一段路我自己开车回去。”
言下之意,是要让他直接回家,另一名男子已经下了车,小心翼翼地关上车门,司机阿明感激的说了声“谢谢总裁。”低头发动车子,转眼间,豪华宾利融进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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