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弘水眸不知不觉笼罩上一层氤氲雾气,她欣喜地拨出她父亲的电话。
当电话里她父亲慈和的声音传来时,心里的浪潮突然直逼脑门,她自端一酸,哽咽地喊着:
“爸爸,我爱你!”
电话那端的夏父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给怔了两秒,回过神来后立即猜测到了某种可能,却是呵呵地笑着说:
“纯纯,这是怎么了,突然和爸爸说这样的话。我和你妈妈马上就要去医院了,你想吃什么,我们给你买去。”
夏纯摇头,在听见夏父声音的时候,泪水猝不及防的滚落了眼眶,她又哭又笑地说:
“爸,我什么也不吃,就是想你和妈妈了,我想现在见到你们,你们赶紧来医院。”
她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对着父亲撒起娇来,她以为夏父不知道,但电话里,夏父亦是眼眶湿润,笑着答应:
“好,我们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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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场!
当最后一颗个粑心被两颗子弹同时射穿后,司翰宇恼怒地声音再次响起:
“梁上君,你真卑鄙,这一次不算,我们再比一次。”
梁上君斜睨一脸愤怒的司翰宇一眼,冷冽勾唇,淡漠地说:
“你输了就想耍赖吗?”
司翰宇恨恨地咬牙,一恼怒,手中的五四枪倏地指向他额头,梁上君亦在同时枪口对上他青筋突跳的太阳穴。
“你不遵守比赛规矩,赢了也不作数。”
司翰宇深暗的鹰眸里噙着愤怒,该死的,他早该料到梁上君就是一个歼诈的,不按牌理出牌的混蛋。
上次在这里,他被他给摆了一道。
现在,他又被他给骗了,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赴约,不该答应和他比赛。
梁上君漆黑的眸子里亦是深暗沉冷,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英俊的五官线条泛着冷硬,周身分明透着一股子严肃冷然之气,可溢出薄唇的话却狂傲而嘲讽:
“司翰宇,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要遵守比赛规则了,这本来就是一项不公平的比赛,我压上的性命,你压上的是光明前途。再说,你上战场的时候,敌人会给你机会喊开始吗?”
司翰宇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正要发作,梁上君的声音又响起:
“一共十一个粑,除去我们最后一起打中的,你只打中四个,而我打中六个,赢你两个,就算除去最先那一个,我还是赢了你,你不是一向愿赌服输,自称自己是讲信用的人吗,既然如此,你还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司翰宇怒极了,连胸膛都因满心的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他眼底迸出的冷厉光芒若是能化成利箭,那一定把梁上君给万箭穿心了。
梁上君嘴角一勾,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抬手把他手中的枪拿下,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连带自己的枪一起扔在身旁的桌子上,掏出手机接听电话。
“喂!”
司翰宇冷厉的鹰眸一直恨恨地瞪着梁上君,听他讲完电话后脸上笑得更加愉快,他的眼睛瞟向桌上的手枪,真想抓起手枪一枪打死他,打掉他那得意的笑。
然而,他心头刚闪过那念头,手还未伸过去,梁上君已经揭穿了他:
“司翰宇,你现在打死我的话,你自己也逃不掉。”
司翰宇冷哼,冷冽的薄唇气愤的抿起,身子都因为心头无法消除的愤怒而紧绷着。
梁上君俊眉挑了挑,不把他的恼怒放在眼里,而是愉快地说:
“不管怎样,纯纯的事谢谢你。”
见学心前。“刚才是夏纯给你打的电话?”
司翰宇脱口问,鹰眸深处飞快掠过一丝他自己都不知的嫉妒。
梁上君却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深眸微眯了下,还是作了解释:
“是许甜甜,她说纯纯刚才已经接到她同学的电话。这次,算我欠你一份人情。”
这次轮到司翰宇不高傲的冷哼,不以为然地说:
“我不是为你,我是为了夏纯,梁上君,我现在告诉你,我对夏纯感兴趣,虽然她现在是你的妻子,但不代表一辈子都是你的妻子,你最好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会杀了你,再接手你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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