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又是一个单音字符,若非今天遇到付敏欣,事情紧急她不知怎么做,她也不会打电话给梁上君。
他们现在还冷战着,可因为付敏欣,却又说起话来。。
可是,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觉得别扭,也许梁上君已经把那事忘了,但她却一时无法过自己这关。
梁上君是想把那天的事忘掉的,虽然他当时很生气,回到a市后还生气,可一想到夏纯的身世,他满心的气愤和醋意便化为了浓浓地怜惜和心疼,天知道他昨晚用了多大的毅志力,才忍着没有给她打电话。
并非他要要面子,而是怕打电话过去听到的又是夏纯冷漠嘲讽的话语。
付敏欣的事倒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只要夏纯一回来,他就主动示好,委屈一点向她道歉,男子汉大丈夫,就是用来扛责任和错误的。
“纯纯,我现在就给阿浩打电话,然后去接你们。”
夏纯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拒绝:
“不用了,我们直接回家就是,让阿浩去家里等着吧,让他和付小姐好好聊聊。”
“好,那我先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一会儿就回家。”
梁上君语气里的愉悦令夏纯心里一酸,他小心翼翼地态度和他那天发火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
“嗯,那就这样吧。”
夏纯忽略心里泛起的酸涩,说得温和。
“你先挂电话。”
梁上君语气里带着三分笑意,好看的嘴角扬着一抹浅笑,心情几近飞扬。
挂了电话,他又傻笑了两秒,才端起桌上的咖啡小饮一口,不论有再多的烦恼,只要心里所爱的人给他一句温柔的话语,便能把所有的烦恼驱逐,剩下的,便是满满的温暖。
放下咖啡杯,他敛了笑,拨出阿浩的电话,深邃的眸子里浮起丝丝坚定,他绝对不会再给司翰宇任何机会来伤害他爱的人。
**
“司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付小姐会不见了,当时我被一个年轻女孩弄得湿透了衣服,脸上还抹了红药水……”
“什么样的年轻女孩?”
司翰宇打断中年女人的话,她是他请来给照顾付敏欣人流后生活的,该死的,连一个人都看不好。
虽然知道是梁上君把他表妹敏欣给带走的,但他必须要弄清楚,梁上君是如何知道的,敏欣怀孕的事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几天敏欣试图逃走,但他软禁了她,她逃不掉,也没有和外界联系的机会。
那中年女人被司翰宇阴沉的神色吓得身子发冷,双腿微微颤抖着,连说出的话也凌乱得很:
“双眼皮,大眼睛,长得很漂亮,身材偏瘦,说话声音很好听,她右手手腕上戴着一块镶钻的手表,还说认识院长……”
她努力回想着夏纯的样子,司翰宇眸底划过深锐,听着她形容的词语,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白希精致的小脸和一对清澈灵动的眸子,他削薄的唇狠狠一抿,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相片递过去:
“是这个女孩吗?”
“是,司先生,就是她,就是她,我记得,是她弄湿我的衣服,还说要去给我找衣服换,说给我找酒精擦掉脸上的红药水,不让我出去,说会吓到别人……”
“带她出去!”
司翰宇眼里闪过厌恶,既然答案揭晓,就不想再面对她这张鬼似的脸。
“是,总裁!”
两名保镖应声,中年女人眼里闪过惶恐,急忙道:
“司先生,是我太笨,才会让付小姐逃跑……”
“给她点钱,让她自己坐车回去。”
司翰宇手一摆,中年女人被两名保镖拉出办公室。
他垂眸,深暗的鹰眸停落在相片上的女子脸上,脑海里不自禁地浮现出在医院初见时,她又哭又骂,疯狂捶打自己时的情景。
那双含泪的眸子是那样的清澈,盈盈似水。
在马场时,她为平伟煊求请,却不失骨子里的骄傲,分明是个倔强的小女人,可马背上,他又见她一脸害怕……
礼堂里,面对绯闻和众人指责,她脸色惨白,柔弱无助得令人心生怜惜!证上讲么。
在海港之家时,她对平伟煊虽冷漠,可当梁上君折断他胳膊时,她眉眼间却又有着无法遮掩的关心!
他眸子微微眯起,修长粗糙的手指抚过相片,心底深处泛起一丝陌生的感觉,他突然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到底有多少面,为什么梁上君能爱她那么深。
她又是如何知道敏欣去g市做人流的事,他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号码,几秒钟后,电话被接起,那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帮我调一下你们医院今天上午的监控录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