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回以一笑,只是笑得牵强,弯腰钻进车里。
“老同学,对不起,临时有点急事,今天不看了,晚些时候再跟你打电话。”
车子发动后,她的信息也发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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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a市射击场里气氛僵滞,梁上君和司翰宇之间是剑拔弩张,手中的五四手枪漆黑枪口对着的不是前方的靶环,而是双双抵上仅隔一步之距的对手额头。
时间因此凝滞!
室内气氛极度紧张!
四目相对,犹如冰与火的较量。
同样高大英俊,气场强大的两个男人,一个五官刚烈,眸色沉暗。一个面部狰狞,眼底一片阴鸷。
只要手指一弯曲,便可打破对方的头。
“梁上君,你知道我这些年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司翰宇深暗的鹰眸里怨恨涌动,盯着梁上君的眼神冷厉中透着一股子阴森,话语里的恨意仿若清晨的浓雾,浓得化不开。
梁上君冷冽勾唇,深邃的眸子里亦是暗沉无边,面对他的枪抵在自己额头没有丝毫的惶恐和怕意,反而淡然道:
“知道,你最想做的就是杀了我,可惜,你一直杀不了我!”
司翰宇眼底倏然划地定抹凌厉,英俊的脸庞因为恼怒而显得狰狞:
“对,我就是想杀了你,你害死了翰林,你早就该去阴朝地府向他道歉。”
他捏着手机的力度收紧一分,昏暗的室内,可见他指节泛青。
梁上君冷嗤,挑眉道:
“好,那我们一起开枪,一起去找翰林,告诉他,真正害死他的人是我,还是你!”
“你说什么?”
司翰宇恼羞成怒地瞪着梁上君,眼底的恨意越积越浓,手中的扳机随时都可能扳下,连胸膛都因为怒意而剧烈起伏着。
梁上君微眯起眼,眸底迸出冷厉的光,一字一句道:
“司翰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云南之行,你在背后搞的小动作,翰林为什么会落入毒贩手中,为什么会被注射毒品,其实是你,因为你一直恨我,嫉妒我,你想借着毒贩的手除掉我,但他们不知那人是你弟弟,结果你就把你自己亲弟弟给害了。”
“梁上君,你胡说!”
司翰宇厉声打断他,呼吸急促,面目狰狞,连拿着手枪的手都在颤抖。
梁上君冷笑,把他的激动和无法接受事情的懦弱看在眼里,继续说道:
“我以前不揭穿你,是看在翰林的面子上,看在我们曾经是同学,是战友的份上,我以为你总有一天会醒悟,你的恨意总有一天会淡化去,但是我没想到你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司翰宇,你可以恨我,可以报复我,但是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亲人。”
他一字一句如重锤敲打在司翰宇心头,震得他脸色发青,因为仇恨而腥红了眼,他不是意外梁上君知道真相,他是无法接受害死自己弟弟的事实。
上门意伸。他恨梁上君,是因为他想弄死梁上君,他却好好的活着,他同胞手足的弟弟阴错阳差的却失了性命。
“梁上君,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副假仁假义,清高傲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对,我是想弄死你,在云南时你就该死的,你要是死了,翰林现在就能好好的活着。”
司翰宇咬牙切齿,抵在他额头的枪口因为恼怒而往前递了一寸,冰冷的枪口触及着他的额头。
“你这叫害人终害己。”
梁上君语带嘲讽,手里的枪稳稳地对着他的额头,面上一脸凛然之气,即便在这个时候,他亦是让司翰宇嫉妒得抓狂。
“梁上君,你真不怕死吗?”
司翰宇眼底划过狠戾。
“有本事你就开枪,要是不敢开枪就把你的枪放下。”
梁上君俊眉轻挑,说得云淡风轻。
“那你为什么不先放下枪?”
司翰宇恼怒地瞪着他。
梁上君冷笑着道:
“我虽不会行凶杀人,但我可以自卫。司翰宇,今天话已跟你说明,你别想再把翰林的死归咎到我身上,更别因为你那扭曲的灵魂而到处害人,我再警告你一遍,若是再敢伤害我的亲人,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样不客气,像现在这样,用枪指着我,还是杀了我,然后去自首?”
司翰宇眼底尽是阴冷,想到某件事,他心头的怒意又瞬间被一种bt的快意所取代,嘴角泛起bt的笑。
“我不会用枪指着你的头,我会直接让子弹穿透你的头,为民除害,按法律的程序对你执行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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