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便转身走出去。
洗手台在卫生间外面,中年女人刚走出卫生间的门口,迎面一股凉水喷向她的脸,虽不是太冷的天气,但突然被一股凉水喷在脸上身上,她还是身子一个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本能的抬手捂脸,看向水源之处,变了脸色,正要发作,却听见一个年轻女孩说:
“大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用这水管冲冲地面,没想到冲到你身上了,实在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夏纯一脸慌乱的把水管扔进水槽里,两步跑上前去跟那个中年女人道歉,说话间又手忙脚乱的用湿巾去帮她擦脸,可刚一擦,却又小脸一变,懊恼地叫道:
“糟糕,我忘了,我这湿巾上有红药水,大姐不好意思,我把红药水弄到你脸上了。”
“什么,哎呀,你这……怎么这么冒失啊。”
中年女子本想发火的,可她见夏纯的衣着打扮都不像是普通的女孩,特别她抬起的手腕间还带着一块镶钻的表,虽然她自己不是有钱人,但常年伺候有钱人,多少也有点见识。
脸色变了变,说出的话已是失了几分气势。
夏纯拉着她到镜子面前照:
“大姐,要不我带你去护士站,问她们要点酒精什么的擦擦,不然这样出去很难看,真的不好意思……”
她嘴上直道歉,连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心里却是笑开了花,这个女人脸上被她抹成了鬼样,额头上,鼻梁上,脸上,连下巴上都有红药水,这样出去,真是吓人。。
中年女人脸上是青一块白一块红一块的,像一个调料板,夏纯从她想怒又不敢怒的眼神里多少猜测出她顾忌什么,她又加上一句:
“要不我先带你去院长伯伯办公室,让我院长伯伯先给你找一身衣服换上,大姐,再给大姐你做一个全身检查,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如愿以偿,她看到面前这个女人脸上再次变了色,眼里流露着惊愕,似乎意外她的身份,她和这院长那么熟,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哪是她能得罪的人。
她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说:
“算了,不用。”
夏纯却坚持着说:
“这样不行,大姐,你这样出去会吓着人的,你看大家都往你脸上看呢,而且你的衣服也湿了,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一套衣服来。”
“那,那我去里面卫生间等你吧。”
那中年女人犹豫了下,跟她离开是不行的,她得守着付敏欣,虽然自己一身狼狈,但还没忘了自己的任务,干脆去卫生间好了。
“嗯,行,真是抱歉,我找人给你拿衣服,顺便拿些酒精来替你把红药水擦掉。”
夏纯心里憋着笑,歉意的说:
“我扶你进去,小心地上滑。”
其实这卫生间是防滑地板,但她却坚持扶着她进去,那女人倒是享受了一把被人掺扶的待遇,衣服被淋湿的她站在外面自是不好,只能躲进格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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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大门口突然驶来两辆军车,车一停,两个排的军人便身手矫捷地从车上相继跳下,又迅速的排成两排笔直地站在原地等候后面一辆黑色轿车停下。
“媳妇,你忍着点,我们现在就去找医生。”
管再上担。车里的男人说话间人已经下了车,弯腰将车里的女人抱出来,冲站在两边的士兵说:
“直接去妇产科。”
“是,营长!”
两个排的士兵跑步冲进医院,闲杂人等都自觉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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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正和平伟煊喝着咖啡谈着事情,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居然是梁上君打来的。
他鹰眸划地过一抹冷戾,瞬间又被一抹冷笑给替代,身子往沙发里一靠,按下接听键,懒洋洋的开口:
“染上君,你这是要请我喝咖啡还是要请我喝茶?”
“我在射击场,赢了就请你,咖啡还是茶随你!”
电话那端,梁上君低沉的声音传来,闻言司翰宇眸色微微一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梁上君,你这是要真枪实弹吗?”
“同归于尽这种事不是你常想的吗?”
梁上君反唇相击,语气里除了嘲讽,还有三分不屑,司翰宇心头的怒火和好胜之心瞬间被他挑起,脸色一沉,冷然道:
“二十分钟后见!
他说过,他最恨梁上君的优秀,恨他的高傲,恨他什么都争第一却又表现得毫不在意的态度。
他从小到大都看他不顺眼,不仅如此,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有一天超越梁上君,打败他,然后把他踩在脚下,换他高高在上,拿鄙夷的眼神去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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