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芬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关心的问。。
梁上君点头,微笑着解释:
“妈您放心,那些孩子都没事了,事情也差不多调查清楚,起因于饭堂承包者刘军妻子和她前夫的感情纠葛,再加之受人挑唆,便在学校的饮水里投了药……”
夏纯这是第一次听到梁上君详细的解释事情缘由,原来是感情纠葛,居然让全校师生都跟着倒霉。
“查清楚就好。”
凌芬温和地说。
梁上君又简单的说了处理结果,他便没告诉他们,那个投药的男人正是在司翰宇的公司工作。
虽然他不承认受人指使,但梁上君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和司翰宇有关。
梁上君终是没吃得上夏父做的饭,不到十分钟,他便接到电话,说有事要离开,夏纯及她父母都让他吃了饭再走,但他似乎很急,一定要走。
“爸,妈,明天我再回来家里吃饭。今晚实在不能吃了。”
“我送你出去。”
夏纯见他执意要走,便送他到门口,梁上君悄悄告诉她说:
“纯纯,其实是别人等着我去吃饭,你不用担心我会挨饿,但是别告诉咱爸我不吃他做的反而去吃外面的饭菜。”
夏纯轻轻一笑,说:
“吃不吃随你自己,饿肚子的人是你,我才懒得管呢,你赶紧走吧。”
她故作很烦的挥手,梁上君低头在她额头偷得一吻,挑了挑眉,说:
“进去吧,我明天来接你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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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阿浩的眼睛也快拆纱布了吧?”
这天晚上夏纯和她母亲凌芬睡在一张床上,好久都没有这样聊过天的母女这一晚聊到夜里十二点。
听到这句话,夏纯知道她妈妈是想小天了,她的心不经意地泛起一抹疼,轻声说:
“妈妈,明天你跟我一起回a市吧,阿浩的眼睛后天拆纱布,他昨天还说起这件事,说要接你和爸过去呢,正好我今天就回来了。”
凌芬眼眶有些湿润,吸了吸鼻子,说:
“等过几天吧,明天我要下乡去看看,虽然那些孩子没事了,但这事总是有影响的,还需要进一步的做工作。”
看到电视那些报道,网上那些传言,凌芬虽然身体未完全康复,但她这个做母亲的,能为女儿女婿做点事,就不愿歇着。
特别是纯纯,她前段时间才被传绯闻,被那些人说得难听,今天这件事再一次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还挨了打,她心里真真切切地心疼着。
夏纯鼻端一酸,双手搂住凌芬,把脑袋往她身上靠,撒娇地说:
“妈妈,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和君子做的这些。”
凌芬轻轻一笑,长了茧子的大手抚过她柔顺的发丝,慈爱地说:
“对妈妈还说什么谢字,只要你过得幸福快乐,便是我和你爸爸最大的安慰了。”
“嗯,妈妈,我现在就很幸福,很快乐。”
夏纯像只小动物,脑袋往她身上蹭了蹭,想要和她靠得更近些,虽然和凌芬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们的感情却胜过许多亲生母女。
“真的吗?”
凌芬眼里流露出欣慰,当初纯纯可是不愿意嫁给梁上君的,她凝着她脸上的笑,她的笑容很真,并非只是安慰她。
她能感觉到,纯纯和梁上君相处得不错,虽不知道纯纯有没有从平伟煊的感情里走出来,但她对梁上君是关心的,刚才一回家就让她父亲给他做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
“当然真的。”
夏纯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如水的眸子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宛若星辰,想起梁上君,她心里便会觉得很温暖,她说:
“妈妈,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上他,但是我不讨厌了,真的,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我也答应了他,会用心的去经营我和他的这份婚姻,不管结果怎样,这过程中,我都会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凌芬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她的真心,她脸上的笑意又深了一分,会意地说:
“所以你今天才会执意要参加离山中学的急救,被人打了还不离开,就是应该这个吗?”
夏纯抬头去看凌芬,小脸上泛起一丝诧异,见状,凌芬温柔地说:
“傻丫头,君子都告诉我们了,他说他一开始就不让护士长告诉你,不想让你参加的,但没想到你不仅知道还执意要回来,他是想保护你,纯纯,君子是个很优秀,很有责任心的孩子,你和他在一起,我和你爸爸都是放心的,你今天做得很好,真的,爸爸妈妈都为你骄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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