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又羞又恼的模样,梁上君越发的想要立即把她吃掉,染着浓欲的眸子炙烈地凝着她,低头去吻她的唇。
“梁上君,你的伤口疼吗?”
夏纯惊慌的捂住他的嘴,两人咫尺相对,她瞪大了眼望着他英俊的面庞。
梁上君深幽的眸子微微眯起,抬手捉住她捂着自己嘴的小手,将其强制地伸向他腹部的坚硬,低哑地道:
“可这里更疼!”
“你流氓!”
夏纯的小手刚一触及便如触电般的往回缩。
他却低低地笑,魅惑而性感地说:
“纯纯,你早就知道我是流氓,不是吗?早上锻炼锻炼身体。这样才健康长寿。”
“我呸,你不能这样,你这叫纵欲过度,你起来,你这样伤口好不了。”
夏纯软硬兼施,但姓梁上的流氓就是不买帐,他大手从她睡衣里钻了进去,熟门熟路的便直接覆住刚才已经被他挑、逗得绽放的倍蕾,魅惑地说:
“纯纯,你不是也喜欢我耍流氓的吗,我知道你一向口是心非,乖。”
“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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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一切重新归于平静,夏纯疲倦地趴在梁上君怀里,反而一种卖力的他却是神采飞扬,似乎再来一次,也一点不知疲惫。
“纯纯,快乐吗?”
他还保持着刚才两人同时冲上至高点的姿势,一手揽着她性感的臀部,一手扶着她背脊,而她修长白嫩的双腿挂在他腰间,那姿势,真是惹人血脉喷张……
夏纯被他一问,小脸倏地又一片滚烫,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可刚一动,又蓦地身子一僵,双眸惊愕地睁大,不可思议的盯着梁上君。
“纯纯,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梁上君眸色深深地凝着她,唇角上勾。
刚才她一动,便感觉到不对劲,这个流氓在她体内又迅速地苏醒了……
她羞得不敢与他直视,转开小脸,可一转头却看见了两人映在镜子里的画面,她心蓦地一窒,越发的慌乱起来:
“梁上君,不要,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她惊慌的语气里渗进一丝请求无端变得柔媚,像是撒娇的语气,这对梁上君成了一种刺激,他揽在她背脊的大掌滑下,和另一只手一起托住她臀部,不待她反应,他已然将她身子拉离自己,然后又一个用力,压向自己……条可梁回。
“啊……”
夏纯没料到他真的说来就来,被他突然的一拉一撞,那极致的快意令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出声,双手不由自主的牢牢搂住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又是一轮激情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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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上君那个流氓是靥足了,但夏纯却累得动都不想动,当他给她清洗了身子,将她放回床上后,她便拉过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往床里侧滚了一圈,呼吸间萦绕着刚才欢爱后的气息,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梁上君穿好衣服见她还没起床的意思,便坐到床沿,大掌穿过她一头柔软的发丝,倾了身,低头问:
“纯纯,你还要睡吗?”
“我又困又累,我要死了。”
夏纯转过头瞪他一眼,又扭过头去,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好吧,你继续睡,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家政公司会有阿姨过来,中午你想吃什么,就让阿姨给你做。”
梁上君体贴的交代后,又低头,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才起身,离开卧室。
“你今天不继续输水了吗?”
夏纯疑惑地问,他的伤还没好,可这么折腾,也不见他有事,她又想起前天他在浴室晕倒的事,难不成他是装的?
梁上君走出两步回过头来,嘴角泛开笑意,心里因为她一句关心的话而无比温暖:
“下午回来再输水,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之前他怕她逃掉,但经过昨天两家商量了婚事,昨晚她又对平伟煊死心后,他不再那么担心她逃掉了。
并且她昨晚说的那句她也有人生自由,让他决定对她放手,给她更多的私人空间,若是一味的强硬,得到她的人,他也得不到她的心。
而他想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要她心甘情愿,他希望有一天他们做、爱时,她会很主动的告诉他,她要他。
或是有一天,她主动的来挑、逗他!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必须得她交出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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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没想到林烟会再次以帮梁上君送药为借口找上门来。
梁上君离开别墅不到半个小时,门铃便响了起来,她一开始以为是家政公司的阿姨,可一开门,才看见是林烟站在别墅的大门外。
“纯纯!”
林烟冲她扬着手中的袋子,夏纯犹豫了半秒,走过去给她开门。
“纯纯,梁总起床了没,他的伤怎么样了,他现在是病人,你可得悠着点,别把他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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