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 车子驶进郊区他的私人别墅,在别墅的车库停下时,夏纯已经吐了一车。
狭小的车厢里气味难闻得要死,梁上君皱眉,下车,拉开车门,一把将她拉了下去。
夏纯吐得晕头转向的,又被他粗鲁的拉下车,头上一阵晕眩袭来,双腿一软,娇躯软软地往下滑去,梁上君眸色一紧,本能的将她揽住,继而弯腰将她抱起,大步向客厅走去。
“梁上君, 这是哪里,你要做什么?”
夏纯幽幽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放在氤氲迷朦的浴室椅子上,而梁上君的大手正在拉她背后的拉链,她呼吸一窒,慌乱的跳下椅子,却又头上一晕,身子一个踉跄,被他大手一拉,再次跌进他坚实的胸膛里。
她鼻子正好撞在他胸前的钮扣上,坚硬的钮扣撞得她鼻尖一痛,咝的一声闷哼,还没挣扎,却听见梁上君沉沉的声音响在头顶:
“别乱动,你吐得婚纱上都脏了,身上也臭兮兮地,必须得洗个澡,换身衣服才行。”
“我不要你管,你走开,要洗澡我自己会洗。”
夏纯气愤的推他,眉心皱着死紧。
梁上君高大的身躯本就抵着光滑的墙壁瓷砖,任她推也推不开,反而是大掌抓着她的婚纱往下一拽,她如雪的肌肤便瞬间暴露在他视线里……
“啊,你这个流氓,滚出去。”
夏纯慌乱的抓自己婚纱,红肿的双眸羞愤的睁大,心里又怒又委屈,这是阿浩为她设计的,但刚才她太过用力,在她婚纱被拽下的同时也撕裂了她的婚纱。
他不会知道,她穿着阿浩设计的婚纱,就像是感受着小天的祝福一样,这个混蛋男人,他居然给她撕烂了。
她的泪水滚落,那样的猝不及防,又哭又恼地骂他,但梁上君不理会她的泪水,亦不理会她的恼怒,他只是一手抓着她,一手脱她的婚纱,毫不怜惜的用脚踩住裙摆,三两下,就把她的婚纱剥掉了去。
“梁上君,你流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夏纯疯一般的抓他打他,然后双手又被他抓住,她今天为了穿这抹胸式的婚纱,连内衣都没穿,而是贴的乳、贴,现在婚纱被剥掉,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蕾丝的小裤裤外,就只剩下那对乳贴了。
梁上君将她拉进浴池,水花飞溅他一身,亦是溅到她凝脂般白嫩的肌肤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曼妙的身躯,眸色微深了深,宽厚的大掌抓住她纤细白嫩的手臂,将她按坐在浴池里,沉声道:
“凭我从现在起是你老公,凭你吐了我一车,还凭你洗干净了才能去见咱妈。”
夏纯愕然的瞪着他,他说什么,他说她老公,见“咱妈?”
“梁上君,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再不要脸一点吗?”
她怨恨地瞪着他,梁上君嘴角邪勾,大掌趁其不备一下子扯掉她胸前的乳贴,许是受到刺激,那两颗倍蕾瞬间绽放挺立,他却倾身上前,对着她小脸喷气,暗哑的道:
“你要是希望我再无耻一点,我可以满足你。”
话落,幽暗的眸子扫过她胸前的饱满……喊低的前。
“你混蛋!”
夏纯骂来骂去就只有那几个词,梁上君冷笑,一手抓着她,一手拿起浴池里的浴球往她身上浇水,沉声警告道:
“你要是不想现在洞房,就乖乖地,洗干净了换上一身干净也不,爸妈一会儿就回家来了。”
“你说什么?”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惊愕地望着他,脑子里满满的全是他说的那句“爸妈一会儿就回家来了”
甚至忘了自己此刻身无寸缕,赤、裸地被他看光了。
梁上君用浴球浇水,淋湿了她的身子,慢悠悠地解释道:
“妈妈已经做了检查,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我让阿诚接他们回来,发生这样的事,总得跟他们好好解释一下,平家那边,回头我再去处理。”
“谁要你去处理了,你又要解释什么,梁上君,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说过,我不嫁你,不嫁你,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你?”
夏纯气得肺都要炸了,连气都大口大口地喘,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真不把他自己当外人,叫她父母叫得那么顺口。
梁上君沉着脸,蓦地把浴球往她胸前的丰盈上放,借此机会覆上她柔软的丰盈,流氓而霸道地说:
“你被我看过摸过睡过,你不嫁我还能嫁谁,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夏纯是我梁上君的女人。”
他的大手触及她柔软嫩滑的肌肤时,情不自禁地便覆了上去,修长粗糙的手指严实地握着她的饱满,邪恶的食指还借着浴球不轻不重地按着那挺立的倍蕾……
一股酥麻伴着羞愤同时窜上心头,夏纯啊的一声惊呼,而后愤恨地去抓他的手,她平日有修剪指甲的习惯,加之力度很大,顿时在他手背上抓出三道红痕,他吃痛,松开了手。
夏纯冷笑着反唇相讥:
“我睡过的男人又不只你一个,谁说我一定要嫁给你,梁上君,你以为你用这样卑鄙下流的手段就能逼我就犯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只嫁我爱的男人,绝不嫁你。”
梁上君低头看了眼手背上被她抓出的红痕,再想到胳膊上被她咬破皮的牙印,幽暗的双眸划过一抹狠戾,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其举在一旁,眸色冷厉的锁住她视线,冷厉的道:
“夏纯,就算你爱姓平的,我也有办法让你忘了他!”
该死的,她居然真的和、平伟煊发生过关系,当她亲口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口像是被扎进一根针,痛意尖锐,却拔不出来。。
“我不会忘了他的,我这一辈子都爱他,就像这一辈子都恨你一样。”
人在争吵的时候,总是喜欢拿刀子往对方心口捅,夏纯这一刻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她只知道,梁上君伤了她,他想控制她的人生,想要霸占她的身心,她就偏不!
他越是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来得到她,她就越是不愿被他得到。
她恨!
她痛!
她便要让他也恨,让他也痛!
她甚至对自己发誓,他今天给予她的羞辱,给予平伟煊的羞辱,总有一天,她都要加倍的还给他,让他也承受那样的羞辱和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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