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英俊的面庞缓缓压下,他染着浓欲的深邃眸底几许柔情浮动,凌乱中的夏纯吓得满头大汗,眼底的怒意都被慌乱惊恐给驱逐,生怕这个男人继续下去……
在他性感的薄唇即将压上她的唇瓣时,她喘息着,惊慌的投降:
“不要,我跟你道歉,梁总,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一时恶作剧坏了你的好事,对不起,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好不好?”
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男人可不是随便能惹的,早知道,她就不一时恶作剧,现在让他找到借口对自己耍流氓了。
“哦,你道歉就算了?那我现在的生理需求,如何解决?”
梁上君的头微偏,灼热的唇有意无意地贴上她敏感的耳垂,荡起的热流令她身子蓦地一颤,还没来得及躲避,他又邪恶地伸舌故意舔了舔她的柔软地耳垂,故意对着她耳膜呼气。
夏纯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脑被他肆意的撩拨得再度缺氧,身体里泛起一股子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燥热,当他的大手邪恶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时,一股强烈的电流倏地电醒了她。
脑子里最先闪过的念头便是:她解决不了,他便要吃了她。
她一颗小心肝颤动得厉害,皱紧了秀眉,大脑飞一般的运转,眼珠幽幽转动,颤抖地开口:
“我出钱,帮你找一个小姐好不好?找个漂亮性感妩媚有经验的,包君满意。”
梁上君薄唇斜勾,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盯着她泛着盈盈光泽的绯红小脸,低魅地道:
“我只要干净的女人,不要小姐。”
“干净……的?”
夏纯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不过很快又眉色飞舞地保证道:
“行,干净的,那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明天,我保证,明天一定给你找个干净的,清纯的女人,保证你会喜欢。”
“真的?”
梁上君俊眉轻挑了挑,下一秒又故作犹豫状。
见他有动容,夏纯急忙乘胜追击:
“真的真的,我发誓,一定找个干净的,清纯的,妩媚的,温柔的女子给你。”
“好,我给你一天时间。但是——”
不待她悬起的心落地,他又补充道:
“你若是找不到,那你就离开姓平的,做我的女人。”
“我一定会找到的,梁总,你现在可不可以先放了我,你捏得我手腕好痛,刚才谢谢你帮我抢回包包,真的谢谢,谢谢。”
夏纯点头如捣蒜,在经过刚才的危险后,她的倔强和骨气都烟消云散了去,真是能屈能伸得很。
“别只嘴上说谢,至少请我吃点东西吧。”
梁上君松开她的手,看着她虚伪的笑,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浅浅地笑在唇边蔓延开来,一时间美如妖孽。
夏纯怔了半秒,很快又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请梁总吃饭,只要不超过我钱包里的现金数额都可以。”
“我们去可以刷卡的餐厅。”
梁上君云淡风轻地话好似一把刀子捅进她身体,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血汹涌的往外流……
他却没事人似的,低头钻出车,站在外面冲她说:
“坐副驾驶室去,别拿我当司机使。”
夏纯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钻出车,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坐进去,耳畔梁上君的声音又传来:
“寄好安全带。”
“你还没告诉我,刚才那两个劫匪怎么处置了?”
夏纯侧着身子,好奇的望着他,梁上君轻轻一笑,见她没有寄安全带的意思,便伸手过来,替她扣上安全带,随口答道:
“送进警局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夏纯不满的皱眉,小嘴噘起。
梁上君低笑,收回手,坐正身子,低头准备发动车子:
“告诉你又怎样,你的包拿回来了还不行吗?”
“当然不行,那两个混蛋抢我的包,我至少一人踢他们两脚才解气。”
夏纯生气的鼓着腮帮子,她刚才可是跑得都喘不气来了,怎么能轻易饶了他们。
车子驶上大道,梁上君转头睨她一眼,挑了挑俊眉说:
“看不出来,你还如此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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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想骂人,当梁上君把车停在金光闪闪地高级法国餐厅停车场时,她虽不敢骂出口,但已经在心里腹诽梁上君这个小人,带她来这种地方,最低消费都三千,真是坑爹啊。。。
梁上君假装不知道她正肉疼,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餐厅,四名迎宾小姐微笑着用法语对他们说着欢迎之词,夏纯脸上却是表情僵硬,连一个笑都挤不出来。
“在这种环境优雅高贵的餐厅请我用餐,才能充分显示出你的感谢之意,我们去楼上……”
梁上君不仅拿着刀子往她身体里捅,还要亲眼监督她的血有没有喷出来,夏纯暗自磨牙,心里把他骂了无数遍,脸上却陪着笑,只不过,那笑比哭还难看。
这餐厅环境是幽雅高贵,可她现在很想转身逃走。
夏纯想,梁上君这个**份子肯定是这里的常客,不然服务生就不会称呼他梁少了。
当梁上君连菜单都不看,用流利的法语报出一连串她听不懂的菜名时,她除了紧紧咬着唇,便是没得选择的听着他磁性的声音“gooseliver、caviar、truffle…fite”
“你都点了些什么,梁上君,你这个**份子,我卡里一共不到一万块钱,你要是给我吃完了,那我喝西北风去啊?”
服务生一离开,夏纯忍无可忍的抗议,说完低头拉开包包,从钱包里掏出她所有的现金放在他面前:
将浮凌在。“这是我所有的家产,超了的钱你自己垫上。”
“刷你的卡。”
梁上君深邃的眸子扫过她放在桌上的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容违逆的霸道。
“我不,这是我所有的家产。”
夏纯抗议的扬高下巴,很快地把钱包放进包包里,站起身便要走。
“夏纯,你敢走掉试试。”
身后,梁上君的声音低沉冷冽地传来,她顿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他英俊的五官在水晶灯光下越发的线条深刻,棱角分明,微蹙的眉头泛着不悦,微微眯起的深邃眸子里迸出危险的气息。
她咬唇,站在那里不动,心里衡量着要不要离开。
“过来坐下。”
梁上君轻蹙的眉头又皱了下,声音低沉中透着与身俱来的王者威严,这个女人真是要命,上次给她一千万不要,现在居然又为了几千块要逃走。
“可你会吃得我破产的,我以后怎么生活?”
夏纯试图和他讲条件,他一顿饭很可能吃掉她三个月工资,她真的是心疼,肉也疼。
梁上君蹙着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性感的唇角微勾,连眸底的寒流也被融化成丝丝浅笑,轻缓愉悦地开口:
“那正好,我养着你。”
夏纯脸色微变,心里暗骂他阴险,不要脸。
“让他们上一份好了,我不吃,梁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我每月辛辛苦苦不过几千块钱,还不够你一顿饭的钱,你就大发慈悲,别让我出钱好不好?”
她假装没到他那句话,重新坐回座位,双手合十对他作揖。刚才他在报了菜后故意用中文说每样两份。
她想,她要是不吃,最起码可以便宜一些。
“好!”
出乎意料,梁上君竟然答应,勾唇笑道:
“一会儿你别吃,就只付一份餐的钱。”
夏纯以为他只是说说,她从不知道梁上君这么小人,这么腹黑,这么可恶,这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当那些精致美味的食物上桌后,他真的不许她吃,最最可恨的,还是每样两份。
看着他优雅地咬下一口鹅肝,优雅的品尝,最后露出满意的笑时,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你要是想吃就吃吧,吃了就付两份的钱。”
梁上君淡淡地睨她一眼,拿起餐布拭嘴,溢出薄唇的声音都带着鹅肝的味道,他端起水晶高角杯冲她魅惑一笑,而后手腕微抬,倾斜了杯子,仰脖轻抿一口香醇fite,清楚的看见他性、感的喉结滑动,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要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