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白炔用小拇指掏了一下耳朵,“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清楚,绕来绕去的累不累?”
“你!”
钱三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子,“我们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故意没事找事!”
白炔笑了笑没说话,钱三直接被他的笑激怒,一挥手,会议室的门一打开,哗啦进来了好多金家的保镖,把会议室围了个水泄不通。
“钱三,你不要太嚣张!”
盛叔气的脸都白了,刚开口说了一句话,就被身后的两名保镖钳制住,如果不是白炔眼疾手快把盛叔救出来,以钱三的做事风格,盛叔的下场一定很惨,多半是要被钱三杀鸡儆猴,而盛叔就是那只要被祭祀的‘鸡’。
金家的保镖一进来,会议室的风向就开始转变。
以盛叔为首的盛家的骨干们快速的跟随盛叔的脚步躲在了白炔的身后,可到底白炔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难免会有疏忽,是以给金家的保镖钻了空子,抓住一个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打,直到瘫倒在地下再也不能动弹,无比的蛮横和血腥。
“下一个我看看轮到谁了!”
钱三看着躺在地下一排的盛家的骨干,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得意,尤其是看到白炔一脸的阴沉,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无比的畅快。
虽然钱三的手段很恶劣,不得不说却很是有效果,那些墙头草的股东见白炔大势已去,连忙高举了金家的大旗,恨不得投奔金家的怀抱,这样一来,以白炔为首代表的盛家一下子处于了劣势。
“白少,怎么办?”
盛叔擦了擦脸上的血,人老了,身体也就不行了,刚才打斗过程中被一拳砸到了脸,满口的血腥,直到现在才刚刚缓过点神,“既然金家的保镖能光明正大的闯进来,就证明我们外面的防线被破,现在恐怕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小心!”
盛叔说话的空挡,金家的保镖就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白炔一脚踹飞扑过来的金家保镖,拉着盛叔换了一个地方,直接扔到了自己身后角落和一些残留下来的盛家骨干作伴,自己挡在他们身前,一拳一脚,快如闪电,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丝毫不给金家的保镖机会。
“我他妈就还不信了!”
钱三看到白炔的战斗力惊人,越发的恼怒,亲自上阵,瞅准了其中一个远离白炔保护圈的盛家骨干,在金家保镖的配合下,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甩向金家的暴徒保镖们,金家的暴徒保镖受到激励,一个个嗷嗷的叫着,对着新拉出来的盛家的骨干精英各种下毒手,会议室里不断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眼看着盛家的精英骨干越来越少,一些人开始打退堂鼓,志气重要,和相比起来命更重要,要是命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