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傅煜宸猛的在沙发扶手上拍了一下,噌的站了起来,白炔立刻防备的看过来,同时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个人身量差不多,气势全开,谁也讨不到一份好处。
或许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守在门外的保镖立刻推门闯了进来,站在白炔身后,虎视眈眈的瞪着傅煜宸,似乎只能白炔一声令下,就可以扑上去将傅煜宸拿下。
白炔勾了勾唇,嗤笑了一声,“傅煜宸,你看清楚现在的情况。”
傅煜宸眯着眸子看着站在白炔身后的几个保镖,估算着最快克敌制胜的方法和概率,白炔掀了掀眼皮,当空拍了拍手掌,院子里立刻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傅煜宸的目光顺着声音看过去,门口已经聚集了数十个和白炔身后穿着同样制服的保镖。
“傅煜宸,你输了!”
傅煜宸下意识的攥紧拳头,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猛的回头盯住白炔,眼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红血丝,一双眼睛迅速的变红撕裂,咬牙切齿,“白炔!”
白炔一挥手,保镖们一窝蜂的涌了上去。
傅煜宸本来身上就带了伤,再加上数日连夜奔波,身体几度疲乏,再加上对上人多势众,不过几下,就被白炔带来的保镖摁在了地下。
一侧的脸颊紧紧的贴在地下,双手被向后拧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傅煜宸双眼猩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神紧紧的锁定白炔,仿佛野兽锁定猎物一般的视线,一旦逃脱牢笼的舒服,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将猎物撕碎。
白炔居高临下的看着傅煜宸,冷笑,“我说过的,凡是曾经伤害过软软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傅煜宸挣扎了一下,又很快被保镖按好,地板的凉气顺着脸颊往上,傅煜宸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狼狈的和别人对视,咬紧牙齿,腮帮都在用力向着内侧凹陷下去,“是,我承认,曾经因为我的眼盲对软软犯下过不可饶恕的罪,可是那是以前,现在,我......”
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他爱姜软烟,想要和姜软烟在一起,然后好好的弥补她,用尽余生。
“闭嘴!”
白炔恶狠狠的打断傅煜宸,一把抓住了傅煜宸的头发,将他的头从地上拖了起来,傅煜宸的双手被钳制,无法动弹,脑袋只能被迫的听之任之跟着白炔走,四目相对,不知道是谁先被仇恨红了眼。
“傅煜宸,你应该庆幸那是以前,如果是现在,你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不等傅煜宸再说什么,白炔一把甩开傅煜宸,对着保镖招手,“走!”
......
顾千夜找到傅煜宸的时候,傅煜宸已经高烧昏迷了过去,整个人不省人事,口中还心心念念的喊着姜软烟的名字,好似要把那个人刻在心里一样,每叫一遍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煜宸,醒醒!”
顾千夜叹息了一口气,看到姜软烟病房里只有盛翼城没有白炔的时候,顾千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平时的时候,白炔和盛翼城两个人就像个连体婴一般,经常一同出入,后来有了姜软烟这把锁,两个人更是形影不离,有白炔的一米之内必然见盛翼城,同样,有盛翼城一米之内也必然有白炔,白炔对姜软烟有多看重,他可是亲眼看到的,小病小痛都恨不得把他拎过去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不放过的给姜软烟检查一遍,直到他再三确定姜软烟没事,白炔才肯放人,可这次,白炔竟然放任盛翼城一个人守着姜软烟?
就算所有人都说姜软烟和盛翼城已经订婚,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样的情况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作为知情人,顾千夜还是多少能猜出来一点姜软烟盛翼城和傅煜宸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