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的后辈，你认识我的先祖？”

顺着妖皇的话，林浩然缓缓开口，他对自己这个身体的来历也十分好奇，更关键的是从种种蛛丝马迹来看，这个身体绝对不是圣武大陆的原住民，起码不是四域的原住民，那么妖皇说认识他的先祖，这就很有意思了，而且林浩然还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妖皇堂堂一族之皇，堂堂天下第一高手，为什么非要杀入这圣源谷，为什么又没有被四大半神兽杀死而是困住了这祭坛之中。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原本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因为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是好事，但既然你有能力走到这里，那你就有资格知道真相。”

妖皇说着，目光投向远处乱哄哄正在投效的妖族们，说道：“虽然他们都叫我妖皇，我也的确是妖族，但实际上我并不是这圣源之地中诞生出了的妖。”

“我来自另外一个地方，中天！”

中天！

林浩然眼睛微微一眯，之前他就听着妖皇说过中天，但是。

“中天，不应该是中域吗？”

在林浩然所知的圣武大陆知识中，圣武大陆由古至今都流传着中域的传说，甚至就连圣域之外的武者们都知道中域，在武者们的口中，那是圣武大陆东南西北中五大域中最为巅峰的存在，四大域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中域。

而在柳若芸等四女残缺不全的记忆中，似乎也证明了中域的存在，甚至只言片语之中也可以见证中域的强大。

那么这个中天，到底是不是中域。

“中域？呵呵，那只是一个被编织出来的完美骗局而已，中域，从来就不存在。”

妖皇却是冷笑了起来。

说完这句话，他继续道：“中天并非中域，但从某种角度来说，将中天就是中域也不算错，因为中域这两个字，包括所有中域的传说，本身就是中天之人传出的，并且他们亿万年来也是用这个身份行走于圣武大陆的，对于圣武大陆上的许多人来说，中域与中天，并没有什么分别。”

“那么中天，真的存在于圣武大陆的中央吗？”

林浩然听得皱起了眉头。

“不，我说过中域是不存在的，那无尽之海的中央根本什么都没有，甚至就连所谓的无尽之海，都是中天之人创造出来哄骗圣武大陆之人的。”

无尽之海竟然是中天之人创造出来了，林浩然不由吓了一跳，哪怕以他如今的实力，也不可能将圣武大陆生生从中间掏空创造出一个无尽之海。

“呵呵，你想的一点都没错，中天之人的强大，根本不是圣武大陆之人可以想象的，你本身就是中天之人，到了这里之后应该感受到了与元气完全不同的力量吧？这种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才是中天之人所掌控的力量，与这种力量相比，元气不过是低级无比的存在，哪怕修炼到了巅峰，也无法与修炼了真正力量的中天之人相比。”

妖皇说着，双眼直视林浩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林浩然摇头，这一点他还真的不清楚。

“因为元气，本身就是星力的低级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