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交杂电闪雷鸣,声音并不大,但时不时响一声,怕也会吓到林子佩。林知音把她抱到了大床来睡,手掌轻轻拍她后背安抚着,喃喃道:“你爸爸个混蛋又去喝酒了。”
听到爸爸,小姑娘本就精神的眼眸又亮上一分,“给拔拔打电话。”
“下雨了,电话没信号,打不通的。”
“那,那麻麻睡觉觉。”林子佩伸小手摸摸妈妈的头发和脸颊,十分乖巧。
过年后,小姑娘长高了2厘米,长胖了2斤,脸蛋上攒了点肉肉,还有就是手臂,两条白白嫩嫩的手臂像细细的藕节,有两节软乎乎的,戴着两只可爱的银手镯。她现在会说很多词语了,大人说的话,她也基本听得懂,尤其是妈妈的,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都相信。
知音问她:“你爱你爸爸吗?”
小姑娘低头在她胸前蹭了蹭,有点害羞,“爱拔拔~”
“那你爱妈妈吗?”
“爱麻麻~”
“可你爸爸是个混蛋。他又去喝酒了。”
quot;不是!quot;
“你怎么知道不是?”
小姑娘不懂反驳,皱着小脸,奶声奶气说:“不知道。”
林知音笑了,果真是一两岁的小孩最好玩,到了叁岁,就要开始调皮了。她这只也有调皮的先兆了呢,像极了她的混蛋爸爸,小时候就是大爷模样,谁惹他不高兴,他都要讨回去。
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
然而桀骜不驯的人正在和邱飞白秉雨夜谈,喝酒磕花生米。半晌,文灏接了一个电话,对方说有事要找他,方便见面吗?
他看着这雨下个不停,自己也喝了酒,便说:“你非要见我就过来找我吧。”
于是,音音在电话里给他说的“什么羊”来到了部队大院,身边还随着那个,坐台女!
“怎么了文哥哥?看见我很意外?没有啦!我不是他情妇,也不是什么坐台女,我是一个幕后的大boss!”妙龄依然袅袅娜娜的,撩了一把自己的长发还不忘抛个媚眼。
文灏受不了这样的,邱飞白更受不了。他一个中年大叔,见此情况就要退下了,让他们慢慢聊。但谁知,甫一走进大院,同乘一把伞的一男一女落入他眼,他们见了他还扭头就走,气得他抄起一把长伞追出去,“臭小子!把我女儿留下,休想在外面过夜......”
妙龄身旁的一个年轻男人西装革履,一副商业精英派头,他与文灏握握手,说:“你好,我是刘正阳。想跟你谈谈会所命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