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离犹如将要溺亡,在迭起的潮水中飘荡沉浮。
上一次余韵还没有消失,便被持续卷进密密匝匝的欢愉里。
晶莹的爱液洒落,阳根撑得穴壁无法合拢,她手指握紧,指甲在掌心留下月牙般的印痕,却抑制不住情动,发出含混的叫声。
娇喘吁吁,媚得不像话。
欲仙欲死之中,似一条蛇缠住他的身体,令应萧然尚存的那点理智也崩断。
窗外月色掩在云层中,一切皆朦胧而昏暗。
手在她早已湿糜的腿心随意揉了两下,感到嫩肉不断缩紧,仿佛要把他推出去,他固住腰肢没有停歇地抽插,不让她因为下体的撞击滑动。
华离瘫软在他身下,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去抚摸他腹部,迷乱道:“呜呜……不要了……给我吧……”
叁番两次,她的指尖轻轻刮过紧绷的肌理,像羽毛扫过,惹得里面的硬物又大了。
应萧然气息不稳,握住她的臀瓣微微抬离床面,挤开层迭的软肉大力往里抽送,越来越快。
胸前两只雪乳被顶得翻出阵阵波浪,她半睁着眼睛,听到他鼓动的胸腔里心跳乱了频率,不比自己的慢。
春水滑腻,溢出交媾处,捣成沫,粘成丝。
他沉黑的双眸垂下,忽然与她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华离眉目含春,望着那张面对面汗湿鬓发的脸,边努力绞紧他,边张口急喘:“小……小舅舅……嗯……射……射进来……”
撒娇一样软绵的声音,却是真诚直白的邀请。
应萧然被绞得闷哼一声,掐住她的腰撞向胯部捅进深处,往复间,两个囊袋随之拍着腿根。
水泽潺潺,蜜缝上的嫩芽充血发胀,华离又疼又麻。
初经人事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情爱,脚尖在半空一颠一颠的,如风雨蹂躏的花骨朵,止不住抖动。
终于,应萧然压着她抵向下腹,强行插在花心里,浓稠的白浆喷进去灌满宫颈,烫得她整个人一颤。
华离经过数次高潮,敏感脆弱至极,累得无意识昏睡过去……
蜡泪干凝,红烛燃灭,满室欲气经久不息。
华离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结束的,第二日睁眼,只觉得全身酸痛,遭拆了骨头似的。
早知道春药这么猛,说什么都不敢下。
差点儿以为命要交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