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与肉摩擦,阴茎在细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羞耻又欢喜的心情不断膨胀,华离鼓起勇气,娇声问:“应萧然……抱……抱抱我好不好?”
似乎有一根线牵着小鹿在心尖蹦来蹦去,跟着他的起伏跳动。
她不敢往下看,能感到肿大的阳具在里面一下下顶着,把小穴撑成他的形状。
半晌,应萧然俯身,在她耳边说出今夜第二句话:“也不过如此。”
嗓音冷淡,夹杂轻轻的喘息。
不过如此。
是啊,不过如此。
虽然大家都说拜了堂喝了合卺酒便算结为夫妻,但他成亲的人其实本不是她。
是她设计半路截胡,将新娘子绑走掉包。
昨天华良死皮赖脸来求她,她才知道,华良在诗会上一见钟情的原来是应萧然要娶的人。
是她私心作祟,帮弟弟抢走了他的心上人。
可是,华离不后悔。
她喜欢他六年,终于勇敢一次,换来和他成为最亲近之人的契机。
华离扭头向后望,企图找到点与平日不甚相同的情绪,然而就算做着这样的事,那张脸依然淡漠如常。
唯独对上那双因欲念而不太清明的眼睛时,她突然想,在她身体里,他有没有觉得片刻舒服呢?
她仰起脖颈,想大胆亲亲他绷着的唇角,反正他现在已经意识不清。即便结束后醒来,恐怕也记不清细节,甚至不记得她是谁。
小手犹犹豫豫伸到半空,停了停,又有些泄气地缩回来。
父王曾教导她,男女相处发乎情,止乎礼。如果对方不喜欢的话,便不该做。
应萧然也没给她这个机会,手握上一只不停抖动的雪白胸脯。
在药力作用下,硬如热铁的性器加快抽送速度,次次深入到最里面,顶在敏感点。
华离眯着眼,在迷乱的春情中恍惚想起他们初遇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