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知情人士传播,当天萧文然和斐安逸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之后就一直怄气。
其实当时是这么个回事的,回放一下当时的场景,两人躲被窝里商量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商量完毕就开始做戏,萧文然大喊:“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你为什么就不听我解释,就不能冷静些吗?”斐安逸被这无情的语气给弄得有些气急败坏,实则这死孩子,一把搂住娇妻,啃着萧文然喂到嘴边的桃花酥。
萧文然把桃花酥都放到另一个碟子中,然后心疼三秒,下一刻碟子飞向关闭的大门,哐啷一声碎成渣渣。“你让我怎么冷静,谁知道你二人在什么时候就有了龌龊,如此急不可耐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丢人至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滚。”
砰~又是一个报废的碟子,拉住就想这么走出去的斐安逸,看他满脸不愿的穿上之前的衣物,左右瞧了瞧,拿起女子必备的口脂,涂在自己的唇上,原本只是想轻轻一吻,结果被斐安逸这色鬼,拉住深吻了许久,拭去多余的部分,才让他打开房门离开,待他走到十步开外,又一个碟子擦着斐安逸的头皮飞过。
“斐安逸我恨死你了,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萧文然喊得喉咙嘶哑,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悲痛欲绝。
斐安逸抽了抽嘴角,自家娘子戏精上身,他实在是自愧不如,她都如此认真,他就更要把戏码做全面了,否则怎么对得起萧文然的献身,这样母老虎的模样还真是少见,估计母亲知道定是觉得有趣的很,以后回去可以好好的和母亲说道说道,只是他自己这么蠢,不知道会不会挨揍。
这边宋文青前去好生劝慰,生怕萧文然想不开,“你别太过生气了,那样的情景必定是被陷害的,应该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到我这里你又能够冷静,那么以前陈潇呢?你可否听他解释过?”萧文然随手拭去憋出来的几滴泪珠,翻了一个桃花酥,小口的咬着,折腾到现在,原本要吃的一个都没吃到,好亏啊,不过说句实在的,宋府的桃花酥真是地道,口味清淡,外面由冰皮包裹,一口下去满是桃花四溢的芬芳。
“额......你这话还真是够直白,陈潇与斐安逸不一样,他性格本身不是现在这样,他可不是个好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下限本身就不算高,更何况是伶人馆与男妓共度春宵,完全能够让人相信会是他做出的事情。”当初的那件事,若不是与此时萧文然经历的场景太过相似,否则宋文青真心不想提起,因为陈家公子有龙阳之好,她宋文青被广为嘲笑,再之后他的那句只是有所目的才接近她宋文青的,她才真正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