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安逸虽然有些莫名,但也知道陈潇想歪了,虽然不知道有什么能够让他理解出现差错,不过陈潇如此火急火燎,必定与宋文青有关系,斐安逸想着萧文然也在宋府,那他必须出其不意出现在萧文然面前,不然萧文然又给没影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们怎么还拦着我,不知道文青现在很危险吗?那个萧文然就是个登徒子。”陈潇一群人围困,大力挣扎,导致衣裳凌乱,却也不生气,大声喊话,希望点醒这些被蒙蔽的人们。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小姐口中疯汉的话,可事情事关小姐,万一真的是这么个回事,那他们岂不是护主不力,作为一群家生子,心中担忧,有些犹豫不定,任何时候主子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陈潇,你真是愈发能耐了,什么脏水都能到处泼,当初分明是你说明白,你接近我只是为了白眉园和茶王名头,如今这作态可是又看上了我宋府的什么家底。”心态再好,一天之内被骚扰两次,宋文青本就对于自己与陈潇的前尘往事翻不开页面,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牵动她的心绪,她不希望也不允许他成为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对她如何也就算了,这样往他人身上泼脏水,又算什么意思。
“卿卿听我解释,我句句属实,刚刚有位王都的兄台,途经过此地,他说萧文然于他有夺妻之恨,我若是有半分扯谎,必定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陈潇着急的嘴角都要起燎泡了,宋文青失望的神色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舍不得她真伤了心,一看到她好似没了力气的说话,他就害怕,害怕就此失去她。
“呦~什么时候我与人有‘夺妻之恨’了,这青天白日的可不能胡乱污蔑人。”萧文然虽然走慢一步,还好赶上了听到这话,这可就必须解释一下了,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她背锅,坚决不行,哪来的莫名王都人士,这么不要脸,别问她问什么不觉得是陈潇杜撰出来的,没瞧见那信誓旦旦的宣言么,古人对于神佛还是很尊崇的,不敢轻易许诺。
不过这怎么感觉就是有点不对劲,‘夺妻之恨’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不行~必须得想明白,结果一定很重要,萧文然来回踱步,冥思细想。
“娘子,你真是让夫君我好找啊!”斐安逸痴汉式傻乐,大刀阔斧的快步上前,张开双手,就想给心心念念的小妻子来个大大的拥抱。
萧文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蓦然记忆汇拢,立马想起了到底是哪个不知好歹的胆敢陷害本王妃,立马第一时间往身前的陈潇背后一躲,避过斐安逸爱的抱抱,跳脚怒道:“斐安逸,你竟然说你我有‘夺妻之恨’。”
当时宋文青心中一阵破裂,安之若素的文然哪里去了,是谁把狂拽酷帅的文然偷走了,文然竟然有妻室了,啊呸~文然竟然嫁人了,各种纠结的内心活动,从心头掠过。
斐安逸嫌弃的拨开挡在二人中间的陈潇,继续兴冲冲的上前凑,“娘子,总算是寻到你了,你可不知,这一路有多艰难,这么些距离,硬是走了多一倍的时间。”斐安逸不管自己此刻是否厚颜无耻,脑筋滴溜溜的转,想着先不说自己错在哪里,谁让他就是没想明白内里的门道,于是乎还是先卖可怜,后续之事以后再说。
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赶,绕着已经处于极大震惊中的陈潇转圈圈,陈潇被整天下来的事情刺激到了极限,大喝一声:“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