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关手上的最后一根针插在了风悦的大腿根部,微微侧开身。只见风悦幼嫩的私处红肿鼓胀,却因为银针太细,没有多少血渗出来。
男人上前解下了风悦的口球和眼罩。雪瑶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以为酷刑总算结束了,却不料男公关突然拿出一根皮质的软戒尺,狠狠地对着风悦插满银针的私处抽去。
“啊啊啊——!!”
风悦的惨叫尖锐而凄厉,她的后背紧绷弹离墙面又狠狠地砸了回去。刚刚已经失禁过的私处又喷出几股尿液,却不多,淅淅沥沥地滴下来。而小小的人儿已经垂下了纤细的脖颈,一动不动了。
男人上前翻了翻风悦的眼皮,转身对李寅锋道:“晕过去了。”
李寅锋冷冷吐出一个字:“药。”
“是。”男人答应了一声,拿出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对着风悦纤细的脖颈扎了进去。黄色的药剂缓缓地消失,没过两分钟,风悦就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男人手中的软戒尺在她的小胸脯上左右击打着,一丝丝血迹从娇嫩红肿的乳珠渗了出来,被戒尺拍打后沾在雪白的胸上,有种妖艳的美丽。风悦恨不能再晕过去,却因为被注射了药剂而清醒无比。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寸痛苦。
尖利的惨叫声一声接一声响起,又一声接一声地弱了下去。终于,风悦仿佛一只垂死的猫儿,被人从墙上放了下来。针刑前后不过半个小时,而对于这些被惊恐笼罩的女孩儿来说,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雪瑶吓得脸色苍白,她不忍心再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蜷缩在地板上。没想到是铃铛走过来安慰她,将她抱在怀里。少女柔软的胸脯十分温暖,雪瑶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地抱住铃铛。一旁的夜绫却全程紧绷着脸,冷眼旁观着。水竹则依然面带微笑,仿佛早已见惯了这一切。
雪瑶不懂,她不明白风悦做错了什么。这样的游戏注定有一个人失败出局,并不是她做的不够好,她只是比较弱小。
风悦被扔在李寅锋面前,扎满了针的下体让她不敢合拢双腿,只能忍着剧痛爬到李寅锋脚边,伸出冷汗涔涔的小手臂抓住李寅锋的脚踝:“主人,悦悦知错了……求你……悦悦知道错了……”
李寅锋冷眼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不顺手的玩意儿:“别再让我对你失望。”
风悦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主人。”
李寅锋一脚将她踢翻在地上,道:“自己拔了吧。”
风悦不敢对李寅锋的话有丝毫违抗,她的手抖得几乎捏不住细针,但她不敢有丝毫耽搁,一根接一根地将它们拔下来。再跪着将拔下的针托到李寅锋面前,让他过目。在李寅锋的准许下,风悦被带到一边上药去了。
风悦的惩罚结束后,游戏又再次开始了。可所有女孩儿的心情都变得十分沉重。看过风悦的惩罚后,场上没有一个人愿意再被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