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润看到紫发浓妆的许嘉南,那张脸娇艳得像枝盛放的玫瑰——和他当时在书城看到的“得闲宴鸟”一模一样,只是这打扮的确夸张,如果不是因为她站在家门口,他也不会往“俩身份一个人”这方面想。
心中的疑惑已得到充分的解释,他看着惊慌失措的许嘉南:“先进屋再说吧。”说罢从她怀里取走花苗和花盆,示意她开门。她埋头转钥匙、拔钥匙,把门拉开。两人进了屋子,许嘉南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拎到阳台,那里已有几盆多肉和美女樱,正对着阳光满怀的窗户,长势喜人。她回到客厅,给他倒了杯水:“你先坐会儿,我卸个妆。”话音刚落就跟逃跑似的回卧室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周和润拎了拎裤腿坐到沙发上,开始打量起这间小屋:因为离市区有些距离,因此就算预算不足也能租到面积稍微大些的房子。浅黄色的墙面,灰粉色的沙发,米黄的布质窗帘因为午后太阳过晒而被她拉上,沉红色的餐桌上摆着热水壶和一束百合花。房间内呈现出一种写意生活的感觉。许嘉南很快折腾完回到客厅,见他在那对着百合出神,给自己倒了杯水:“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嗯?比如?”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百合花瓣,许嘉南不知为何有些口干舌燥。
“比如我和‘得闲宴鸟’是不是一个人……?”
“唔,这个问题还有询问的必要吗?”他略带慵懒的嗓音漏出些笑意,“鸟大?”许嘉南觉得今天的周和润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对劲,色气?那个平时奶里奶气的周和润怎么回事?“你不对劲,小老弟。怎么回事?”
“……”他看着她,突然破了功,“噗……鸟大,你粉丝都叫你‘鸟大’,可你连鸟都没有?”
“这什么话,那不如试试你的?”许嘉南很快反应过来,“你怎么连荤话都会说了?”
“在你粉丝群里待了一阵子,你粉丝都蛮放得开啊。”
“……”“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可不可以的?”她没反应过来,长睫毛忽闪了一下,清澈的眼珠望向他,耳边的碎发沾湿了贴在颊边,周和润伸出右手将它们拢成一束别到耳后,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试试‘鸟’?”
窗帘遮蔽了大半阳光,露出一丝丝的倒显得暧昧。如果从窗外仔细看,依稀能分辨出帘子被什么东西压在玻璃上的影子。许嘉南背靠落地窗,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运动裤松松垮垮的,一解就掉了,粉色的卫衣被推到锁骨,内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半拉拉地搭在她白皙的臂膀。周和润俯下身去轻轻咬她已经耸立的乳头,还用掌心去摩挲揉捏饱满的乳侧。许嘉南还没从刚才的吻回过神来,被这么咬了一下,两腿立刻软掉,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暖流从腿心滑下,但被周和润及时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