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嘟着嘴,卖了一个乖,难得她也有不想做饭的时候。
“祁慕言,你不能纵容我,我要是以后都不想做饭了,怎么办?”她傻傻的说着,话语里缱绻缠绵,笑容甜腻。
“那,换我来。”祁慕言将切好的牛肉跟她交换,细心的擦去她嘴角的酱汁,一脸温柔。
只不过这一幕刺痛了转角的那个人,安阳落寞驾车离去,只是他的心却不知道为什么空了一块。
向晚晴,在她睡了一个下午的时候,那个男人为她做了很多事情,热咖啡,请厨师,然后坐在她的面前,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而他就像是一个偷窥狂,急切的想要知道他们的婚后生活,想要知道向晚晴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是不是也像他那样,味同嚼蜡?
可是,他错了,向晚晴的眼微勾,笑如花,嘴角上翘,整个人无一不再说她的幸福。
他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安阳,可能转身遇到的就是阳光了呢。
那,祁慕言就是她的阳光吗?
“老罗,帮我做个事情!”安阳的面色有些阴沉。
“我想要知道祁慕言所有的资料!”
脚一下一踩,就在向晚晴朝着他那边看过去的时候,他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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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入住祁家
“晚晴,过几天就真的是奶奶生日了,她希望我们回祁家住一段时间!”祁慕言望着她,淡淡的说道。
他知道奶奶跟妈妈是着急了,他不是没听到她们几次三番的探查那事,只是他习惯了打太极。
不过,似乎对付起这只小鸵鸟,好像奶奶跟妈妈来的笔记有经验才对。
“啊,回,回祁家?那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都要!”说实话,不恐慌是假的,她什么都没经历过。
那事,光是听潇潇说起来,那就是一部血泪史。
潇潇的第一次是在足球场后面的那个男生浴室里,那事路悠踢足球比赛失利,潇潇好心去安慰,反而成为了路悠泄欲的工具,从那以后,潇潇就跟路悠在一起了。潇潇幸福吗?她的眉头深锁,路悠就是个没心的男人。
“晚晴,你现在不也是每天抱我一起睡的?”正好像现在这样,两人已经不满足于床上了,只是蜗居在客厅的沙发上,虽然小,却两彼此更加的相拥。
向晚晴脸色发红,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祁慕言跟自己有特殊癖好,喜欢在客厅恩爱。
“你,你自己长脚的,分明是你自己跑上来的!”她开始语无伦次,指着祁慕言的鼻子,杏眼怒瞪。
“夫人每晚辛勤劳动把我从房里运出来,作为夫君,怎么敢让夫人如此兴师动众呢?作为丈夫,就是要体恤老婆的!”祁慕言理直气壮,但是向晚晴却明知他是鬼话连篇,可愣是说不出一个指责的字。
一偏头,盖着被子到头睡去。
祁慕言也乐得安心,从后面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向晚晴本来还想跟他置气,强撑着半夜将他踢下床去的,但是没想到最先睡着的却是她,闻着那淡淡的薄荷香,她难得好眠。
可是睡梦中,她竟然回到了十二岁那年,那是一次不是意外的意外,她被车子撞倒了。为什么说不是意外的意外?因为那是向晚霞第一次学车,之前她以为是无心的,可是现在想想看来那个时候向晚霞就存了杀心了。
可是就是那一次,她被撞倒在地,可是之后怎么去的医院,谁救得她,她一无所知,但是好像他的身上也有一种淡淡的薄荷味。
这般想着,她更加凑近了祁慕言,将他抱得紧紧的,如同一个婴儿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祁慕言不禁苦笑,他觉得他每天晚上都是来作茧自缚的,要不然每晚他干嘛都被这个该死的小狐狸折磨的欲火焚身。
他在等,他不愿意委屈了小狐狸。似乎就像是祭祀的人,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仪式,而这个仪式过了之后,就剩下无尽的狂欢。
祁慕言就是那样的心态,他要给向晚晴一个婚礼,之后的人生,向晚晴才是真正属于祁慕言的。
向晚晴大概不知道,就在她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祁慕言睁着眼难以入眠,每晚都是靠着这样想怎么从她身上榨回来入睡的话,她宁可不要这么早睡。
一大早夫妻两就提拉着一些生活用品来到了祁家,一回到家,穆瑶跟祁奶奶就围了上来。
向晚晴求救似的看着祁慕言,祁慕言笑。
“妈妈,奶奶,你们偏心!”祁慕言那抱怨的样子,实在是跟那个冷面首席法官结合在一起。
穆瑶指了指祁慕言的额头,一副教训的样子。
“你啊你,不知道在外面给我们晚晴受了多少罪了,去给我去厨房好好反省反省,这副身子骨,不知道我的小孙子还有没有希望出来呢!”穆瑶那话一落,向晚晴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以下,整个人紧张害羞。
婆婆这话是催生来了?
相比较向晚晴,祁慕言更加的痛苦,天都知道厨房炖了什么东西。
看来今天晚上,他是要泡冷水澡度过了。
向晚晴看着祁慕言衣服视死如归的样子,突然觉得好像有一样东西能震住他,也不错的。
“妈妈,你在厨房给他做了什么?下次回去我也做,省得他老欺负我!”很显然,这个欺负听在二老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们暧昧的笑笑。
穆瑶尤其开心,轻轻的拍着晚晴的手,“晚晴啊,你要是想学的话,妈妈随时教你,只是慕言那混小子下手没个轻重,你可要好好担待着啊!”
向晚晴怪异的看了一眼祁慕言,按说祁慕言也27了,老大不小的年纪了,怎么一直娶不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