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凛被他这些动作搞得心猿意马的,就着这个动作,将人顺势抱起来,说:“我记得你明天没工作。”
“对啊。没多久就离开亭丰了,他们怎么可能舍得把好资源给我,权当是给自己放个假。”柏予笑也不害怕,抱着男人的脖子,晃了晃脚。
“宋大炮,快点让我看看你清心寡欲的这两年有没有背着我找小三。”柏予在被抱进卧室前还不知死活的调侃宋时凛。
而回答他的,则是一个打桩机对他的疼爱。
次日。
柏予神清气爽的起床,站在窗前眺望,“住在这里都不敢交邻居了。”
宋时凛半靠在床上办公,敷衍道:“你以前交过邻居?”
“没有。但那个时候是因为我不好意思跟人家玩。”柏予深呼吸一下,然后趴在沙发上,说:“宋时凛,你把我的懒人沙发搬到哪里去了?”
宋时凛头也不抬的说:“杂物间。”
柏予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牵扯到身后不可说的伤口,悲伤的继续倒下去,“我腰好像扭了……”
宋时凛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将柏予抱到床上,给他按后腰,“昨晚你就不该浪^”宋先生不仅在床下严谨高冷,连在床上的动作也是十分的中规中规,一成不变。
而自从开荤之后的柏予在床上就格外的放飞自我,作为拉着好不容易松口的宋时凛在床上试了好几个新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