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世清不知为何去整理书架,半晌回答她:“记得,你不好好考试,连带着我也被骂了一顿。”
葛弥那时也许是有些迟地迎来了中二期,和某科的任课老师不对付,就真敢在期末考试交份白卷上去。班主任念着她还是个服管的学生,总还是愿意管她,就把她和家长叫到一起训了一下午。
当晚回家沉世清就像变了个人,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理会,眼神冷漠得过分。葛弥没见过那样的他,就慌不迭指着灯发誓以后再也不敢。
要知道平时从不发脾气的人突然发作,很少有语言能形容那样的可怕。
“我都没想过你会那么生气,真是吓死了。”沉世清后来终于理她,和她说的话葛弥到现在还记得。
“你首先要对自己负责。这件事就算做得像对老师的报复,你自己却得不到半点好处,一个对自己不负责的人不会有什么好的未来。你不想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吧?那就听话。”
沉世清在葛弥面前做老师的机会不多,却每次都能唬得到人。他一吓,她就消停,和老师的矛盾也缓和,没再惹出别的麻烦。
她不是个好学生,在沉世清这位好老师的手下也能收敛起张扬的尾巴,简而言之,她很会装乖。
不知道沉世清是否已经发现,但他很吃这套。
所以她一做出可怜的样子向前,他就没办法。
向来如此。
葛弥正出神,一个不注意,腰被一只温热的手揽过,后背靠上坚实的胸膛,有样东西正好顶在她的臀缝中间,并且在缓缓地胀大、变硬。
很快变得硌人。
葛弥被沉世清在小腹色情地抚摸的手弄得心跳加快,她截住他已经伸进裤腰的另一只手,心虚地问:“你锁门了没有?”
沉世清在她耳后啄吻,手不由分说地伸进裤腰,再是内裤,整个覆住她的下身,手指卷着她那处的毛发,声音低沉:“你想被人看到的话,我可以再去打开。”
这是什么话。
葛弥被沉世清用手指勾划私处的轮廓,这就有点站不住了,屁股向后顶了顶想要远离他,却被他更紧密地贴近,性器几乎要跳出长裤的束缚卡进她的屁股。她舔了舔唇,伸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两腿一动脱了下来,整个人靠在沉世清身上,质问他:“你都不回我消息,一见面就带我来这儿,什么意思啊。”
沉世清轻轻使力把她的内裤也脱了,整个下身光溜溜的,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嫩嫩的在他手里,像是能发光。他只用一根手指拨弄葛弥的阴蒂,换得她连连呻吟,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他把她推坐在办公桌上,凑过去吻住魂牵梦萦多日的唇,吸得极为用力,顺便解开裤带,叁两下脱掉长裤,以同样赤裸的下半身靠近她,肉棒危险地停在她两腿之间。
他轻声笑,摘掉眼镜又过去吻住葛弥,吻得她几乎缺氧才放开,在她耳边低语:“这周真的太忙了,待会慢慢跟你说。昨天的,你不是想听回答吗?”
我就说给你听。
“叔叔想把你肏烂。”
“把我的鸡巴永远插在骚穴里。”
“再把你的奶子掐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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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要修一下所以只更一章
可以猜一下车能不能开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