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瑶出来,他也不再纠结,举着报纸就开始撒娇,“舒瑶讲讲故事吧。”
“那你且读来,读完给你讲。”
这着实不是一个好主意,宋继祥只会认字,他磕磕绊绊毫无感情的读出那缠绵故事足以让舒瑶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罢了罢了,还是我读吧。”
第叁十七回兄弟各多情丛生韵事友朋何独妒忽绝游踪
这晚人间天上,一宿情形,按下不表。……燕西看见她这雪藕似的胳膊,便笑道:“清秋,我想起一首诗来了。念给你听听,好不好?”……一弯藕臂玉无瑕,略晕微红映浅纱,不耐并头窗下看,昨宵新退守宫纱。清秋红了脸,说道:“呸!这是哪里的下流作品?轻薄之极!大概是你胡诌的。”
为什么说这首轻薄啊?他们是去天上玩了吗?你的胳膊也像雪藕一般呀。
舒瑶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如何跟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解释那一夜的风流情形呢?
“嗯……你要知道,他们就是玩了一夜,他没有去天上,但是很快乐的一晚上。我的胳膊如何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用这首诗去形容一个高贵的女性,否则会被打的。”
见他点头,舒瑶就没有再继续纠结下去。她继续读。
“我只记得是什么杂志上看到的,因为很是香艳,就把它记下来了。……昨宵好梦不荒唐,风月真堪老此乡。……”
“他们不是玩了一晚上吗?为什么又做梦了?”这小说真是没法读了。
“宋继祥,我不知道你记住事情有多少,嗯,这个事情就是……夫妻敦伦,亚当夏娃初尝禁果。”
“我懂了!困觉!”舒瑶语塞,你到底都记住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不想读了。但挨不住宋继祥巴巴的求,只好继续。
说时,将枕头一掀,只见一个日记本子,一个手巾包,又是一张软套的相片,只在这一掀之间,就是一阵香气。……这相片好是实在好极了。说时,将相片递给燕西。
眼向下一扫,她便住口了,这怎么读。
宋继祥见她不说话,自己翻着报纸开始读。
赤着上身,光着两腿的一个女子。……乳峰兀自隐隐突起,除了这抹胸,挡住小小一块肌肤而外,其余完全是露在外面了。下身只穿一条兜肚裤子,只比大腿缝长出一点点。她人是侧睡在一张软榻上,两只白腿,高高的架起,……燕西在软套中抽出相片来,看那反面,用钢笔写的“浴后”两个大字。
“别读了。”纵使他说话磕磕绊绊毫无感情,但这一段足以让舒瑶羞红了脸。
并不是因为文字放荡,只是恰巧她浴后身上穿着与描述相差无几,只多了一件围袍。
要搁以往,她会把这个算作调情,可能随后就是那人间天上。如今她面对一个呆子,她不知该怎么办。但只做到自己一人羞涩始作俑者坦荡,这也不符合她的行事做风。
“继祥,你去塌上模仿一下那个姿势好不好?”
听她这般柔情的喊自己,宋继祥哪有不应的道理,乖乖从床上下去摆姿势。
那美人榻是给女性准备的,所以在榻上他摆出那样的姿势,反而滑稽可爱了起来。逗得舒瑶笑声不断。
“真是个活宝。可爱,可爱。”
见舒瑶大笑,他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他就提要求:“亲亲我。”
“真的要亲?”现在他赤着上身,光着双腿,向人索吻,她很难不往深处想,语气也带上暧昧了。
“要的要的。”
“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房间电话打过去很快如意袋就送来了。
东西到手,她神情轻松,随手扔在床上,前去完成邀约。
他还躺在榻上,手抱着头,两条长腿高高架起,等待着她来亲他。
吻了一下,作弄似的舔了一下,贝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还亲吗?”
他慌张的摇摇头,又迅速的点点头,好像自己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舒瑶可不管他纠结是纠结什么,既然他点了头,就当他愿意。
在脸上四处留香,弄得最后她的唇都能感受到脸上滚烫的温度。他早就被弄得难耐,闭上眼开始喘粗气。
“睁着眼,不许闭。”就是这呆愣愣的目光,才讨她的喜欢。闭上眼睛就像往日最讨厌的宋继祥了,顿时兴趣跑了大半。
放弃了脸上,转而去他的喉间,喉结滚来滚去也逃不掉舌尖的舔弄,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口中传出。舒瑶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坚硬的东西抵住。
他情动了。
既然他已经情动,那舒瑶就不再白做功夫,从身上起来,转身上床,召他前去,让他服侍。
他的吻技明显生涩,只会粗鲁的用唇亲,弄得娇嫩的脸都开始发疼。
“停下停下。”
“你怎么这么笨”,说完她撑起身子来了一番唇舌相交,“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