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被子打开一个角,叫他进来,冬天太冷了烧了炉子也没有很大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过上有暖气的日子啊,穿着睡衣满屋跑,多好的生活。
他知道这是原谅他了,高高兴兴的钻进被窝小心的跟她隔开距离,出去的太突然外套不抵什么用凑近了冻着她。他喜欢看着她出神,总是有种悠远的神色,仿佛在畅想又像是回忆,离他忽近忽远若即若离,最后又总能回到他身旁。
侧身靠近抱着他,冷的她哆嗦了一下,低声说“下次别这么莽了,我难受。”这个时代的青年,妇女能顶半边天启蒙了些平等思想,特别是有些学问的更是知道怜香惜玉的意思,她的丈夫也是其中一位。“你不喜欢,下次不会了。”
1955年1月20日
近日生活甚好,夫妇关系和谐,除却冬天太冷吃得太少外没什么不好的。可是我预感不好,历史挑中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对这个年代了解很少,看小说都说可以改变历史成就大事,我只是来当了个历史老师。
她下班回家就开始写日记,最近心里很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得过且过,锁好日记开始对白菜痛下杀手。
他回来的很晚,没进二门就听见她在唱歌,一首他没听过的歌。不像时下流行的曲子也不像以前的那些。“好听,你自己想的曲子?”看厢房亮着他站在外面问,省的开门灌风进去。
他突然怎么回来了!“啊 啊 是啊,瞎唱的你就当忘了吧!”心里疯狂对李谷一老师和词作者道歉,迫不得已只能冒认了。
“我做了芥末墩儿,明天好了你试试看哦。”心虚不已的转移话题,企图让他忘记刚才的歌。“浪是那海的赤子,海是那浪的依托。写的很浪漫。很有天赋。”
转移失败,她跑到厢房门口开个小缝探出头,开始用美人计“我休息好了。”还抛了个媚眼。直男如他只注意到她不戴帽子就探头,赶紧把她推回屋去,“你脸那么嫩,不带帽子围脖被风吹冻疮了怎么办!”
他个子不算很高,一搂脖子就能吻上去。一个绵长湿吻下来,二人都喘不匀气,“不解风情。”他再不懂就真不是男人了。厢房炉子烧的热烘烘,他想先去卧室烧个炉子再做。男人意图过于明显,她伸手把帽子一摘搁到书桌上,抱住他,“这里就很好。”身子僵了,她好像说错话了。
无论是什么时代,男人禽兽起来都是一样的,她害怕自己太过豪放不合年代,不曾想迎合了他的深夜淫梦。
毛衣下起起伏伏不断变换着形状,右手扶住后背,左手伸入揉捏酥胸,下面不断捣入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这个姿势让她四肢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背,生怕自己没力气摔到桌面上,纵使她胆大但第二次就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
他抱着她走到衣架,手臂突然间从背部撤离让她下身瞬间缩紧听见他闷哼一声,他拿起大衣重新回到书桌前。手扫了出一片区域把大衣放上,伴随着收拾小穴越来越紧夹得他欲仙欲死,他恨不得立刻干死这个小妖精。
她被放倒在书桌上,下面垫着她的大衣内里,隔绝了花梨木的冰凉。臀部微微抬起,双腿被架在男人胳膊上,这新姿势进的很深,他动的比刚才更快,高频率的抽插让书房内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接触声。
木头跪着太硬,隔着大衣也不会舒服。他让她上身趴在桌上下身呈站立状进行后入,又深又紧,水分充足滑进去没有障碍,穴道里仿佛有千百张小嘴在吸允而且九曲弯折,相比之前更崎岖刺激了些。攻势也有高频转向九浅一深随后大开大合。
今晚的性爱着实把她累的不轻,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这次真是泻个不停,心理生理双重刺激下她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他体力明显优于自己,还能把走不动道的她收拾好抱回里屋再烧水给她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