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们遇到了单独行动的沈昱。
从麋鹿的碎裂尸体,一片血泊中,清凌凌抬起一张古典的冰冷面孔,眼底是目空一切的漠然。
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恐惧,促使玉树不禁后退一步。
他看到了,在这个人眼里,他也是如同麋鹿一般的猎物存在。
楼衡的大掌贴上他后背,支撑了他动摇。身形,传递了一丝温暖的力量。
楼衡低笑道:“这家伙越发疯了,我们绕路。”
沈昱隐藏在平静面孔下的冷血疯狂。
连楼衡也忌惮不已。
他半扶着玉树肩膀离开,到了大路就分开。
不想和玉树继续无意义的争执,干脆分道扬镳,他继续他的狩猎,玉树则从大路返回酒店。
“可以吗。”一个人回去。
玉树转身就走,完全不像被这人轻视。
从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他啊,完全被楼衡小瞧了。
所以在床上的时候,他幼稚地不想服输,偏不想如楼衡的意。
可是在床上期冀获得的平等感算什么呢……
他是个什么人?
玉树问自己。
在楼衡眼里,他是个脆弱、柔弱,需要他保护的小家伙。
在别人眼里呢?
“你是个勾引男人的下.贱.货色。”一个清脆的女声一字一顿说,普通话明显不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