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笑了。
“有吗。”他摸摸脸,热的,红的。
“有,你笑了。”鹿鸣说。
“小哥老这样忧郁可不行哦。”叶生得意地眨眨眼。
他们成功把玉树逗笑了。
刚刚还干架的两人,这会子勾肩搭背。
——
回去后,玉树花了好几天功夫,一点一点整理物品,打包行李,依旧迟迟弄不好一切。
“玉树玉树,叶生又哭鼻子了!”鹿鸣又从楼上一路连蹦带跳下来。
他一天有无数次,从楼上一路蹦下来找玉树。
为了一些有的没的,无需要大惊小怪,而他自己觉得很好玩的事。
玉树也戴眼镜,细框下眼也不抬,专心思考还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你别老逗叶生玩。”
“呃……”鹿鸣心虚,“我也没干什么,就是我们在水库玩水,我装作腿抽筋,吓到他了。”
“村长没揍你一顿?”玉树这才转了头望他。
鹿鸣今天和于洋叶生他们相约去乡下的水库,这会才回来,身上湿答答的,头发都没干。
还为了凉快,就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裤,披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轻薄衬衣,扣子不扣,大大咧咧露着白得发亮的上身,腹肌紧实分明。
就这么坦然地一路从乡下回来。
与之相比,玉树大热的夏天还穿着长裤衬衫,纽扣扣得严严实实,简直规矩得过于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