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进了火车站,不到半小时,送完于洋又出来了。
半小时前他改签了车票。
于洋问:“你真的还要回去?”
“嗯,要跟沈先生说清楚。”他不能不明不白就这样走了。
于洋叹气:“不是所有人都讲理的,叶生。”
叶生就说:“沈先生是有骄傲的人。”做不来强买强卖的事。
于洋生怕他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就像鹿鸣那次说是去找秦也要个说法,结果带了一身的伤回来。
送于洋上车没花多少时间,只是火车站远,一去一回就用了两个多小时。
等他拿沈昱的强势没办法,无奈妥协赶到广场,人已经不在了。
他打沈昱电话,没人接。
公寓也没人,他等了一晚上,没人回来。
偌大的房间空落落的,他越发明白自己和沈昱天上地下的阶级差别。
只要沈昱不联系他,他根本找不到人。
郊区别墅,沈昱过去就发起了高烧,成奎叫私人医生过来,又和别墅的佣人寸步不离照顾了一夜,总算退了点。
隔天早上,叶生接到成奎通知过来时,沈昱身上还残留着低烧。
一听说叶生来了,人立马精神起来了。
沈昱不肯坐轮椅,从昨天回来后就这样了,宁愿忍着腿疼驻拐杖,也不要人搀扶。
他站在台阶上,看庭下的人。
昨日的阴雨天已经过去了,现在暖融融的阳光从云层间照射下来。
“现在只会偷偷摸摸来找我,昨天去哪了,你还是没按我的要求做,以为现在过来卖个乖就能混过去了吗,哪怕你现在来找我,也不过是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