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见他心情貌似不错,忙投桃报李,捧着一碗饭给他:“沈先生我们一起吃。”
沈昱接了。
叶生这借花献佛的举措又逗笑了他。
心情好了,果然胃口也会好,沈昱明显比昨天吃得多。
叶生看着也开心。
饭毕,叶生把餐碟碗筷收拾到厨房,沈昱叫他不用动手,一会儿有家政过来收拾。
叶生揉揉撑饱微鼓的肚子,还是自己动手洗了,消消食也好。
一点半是沈昱的午休时间,叶生没有午休这样的精致习惯,还是陪他去睡了。
说是陪,两个人还是各自在自己房间分开睡的。
不过叶生只能陪沈昱半个小时,两点他还有课。
听着外面开关门的动静响起,床上的沈昱睁开了眼。
从一点半到两点半,他能保持睡姿端庄一直不变,叶生有一回见过这样的沈昱。
手臂撑着床铺艰难坐起,沈昱来到卧室隔壁的复健室,做起了复健训练。
他对于时间观念的严苛要求,正如他对“贞洁”近乎病态的执着。
谁也不知道他这股病态从何而来。
只知道的是,他身边很少有在身心和精神层面都保持纯洁的人。
要么在大染缸浸染出一身的圆滑油条,要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之前那个小明星。
即便有,也蠢到让他不忍直视,矫情得让他犯恶心,况且没几个长相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