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根本不了解,了解也无所谓,反正都和他无关,对象换了哪个群体都一样,都免不了被他诟病一番。
他没有错,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和他抱有同样的观念。
没有关系的人,随便置喙臧否也没关系。
既如此,他为什么还要为这些有的没的,掩盖自己真实的性取向,屈从外界的看法?
——顾忌形形色.色的目光和言语。
根本没人在意他怎么样。
江上的风一打在脸上,叶生就清醒了,那股被蒋利益的话刺.激得上涌的热血消退。
他应当没有刚刚的激动了。
但他仍然紧咬着牙关,不肯后退一步。
他虽然怯懦,可固执起来也叫人头疼。
游艇到达对岸前,他发了信息给于洋他们说明情况,不得已先编了落下东西在旅馆的谎言。
旅馆里,1307今天的房间门,一天都没关,只是虚掩着,一推就开。
沈昱坐在客厅沙发,一身闲适的休闲装,捧着一本线装的陈旧佛经,悠然自得翻着。
腕上佛珠古朴,泛着柔美的光泽,衬得他这个人似乎也蕴含禅意。
成奎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可置信,面前这个人是金融市场上翻手为云的冷酷资本家,赫赫有名的铁腕无情沈先生。
当资本来到人间,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
常年浸淫于金钱铜臭中,追逐商人利益的人,居然研读起了教导人淡泊明志的佛经,仿佛敛去了所有肮脏。
也难怪成奎不敢信了。
成奎感觉好笑,何叶生都要离开春城回学校了,沈昱还有闲心看佛经?
昨天给时间叶生考虑的事他也知道,可是这一天,何叶生打他们门前经过,都没往屋里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