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附近不仅有浪漫的酒吧一条街,还有琳琅满目的商品街,有的逛了。
叶生不知为何留了下来,陪着沈昱坐到夜幕降临,城市华灯初上,广场上亮起了彩灯。
余兴未尽的人们在另一支乐队的演奏下,自发跳起了舞,无论男女,是什么职业,什么年龄,有合眼缘的人都可以邀为舞伴。
叶生坐在喷泉边,托着腮帮子看,也挺有趣。这都是他以前没有过的经历。
沈昱似有若无地叹:“如果不是我行动不便,一定要邀请叶生跳一支舞。”
在国内很少有见到这样开放浪漫的氛围,国外他又瞧不上那些过于放.荡开放的白种人。
浪漫放松的气氛里,叶生几乎再度被蛊惑。
就像这些流浪乐手一样自由自在,凭自己的意愿走遍三川四海,凭自己的心情和人交往。
旅行,不就是和陌生人相识的过错吗。
过了今天,结束这段旅行,可能他再也遇不上一个叫沈昱的人。
“也可以跳的,沈先生,只要你不嫌弃我跳得不好。”
叶生俏皮地眨眨眼,他只会一点浅薄的交谊舞,还是在大学迎新晚会上临阵磨刀学的。
“那我们互相将就?”沈昱看向他的目光只有纵容。
两人忽的相视一笑,在广场人群的角落别扭起舞。
骨节分明的大手搭上一只稍纤细的秀手。
叶生感叹沈昱,身有残疾仍然不惧路人异样眼光的从容,牵着沈昱的双手愈发坚定。
沈昱坐着轮椅矮他一头,姿态却落落大方,忍由他弯下腰带着轮椅转动。
叶生姣好的下巴,和一双温柔的眸子就在他眼前。
两人跳着不伦不类的舞,无论心里各有计较,至少都是愉悦的,甚至在外人眼里瞧着也很令人动容。
不知不觉,许多人汇聚在他们身边,以赞叹的目光欣赏这温情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