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站在门外清了清嗓子,按门铃。
门一被打开,延安笑着的脸转眼消失,杨钦然穿着拖鞋,那得意地表情让人看的真欠揍。
拖鞋
谁的拖鞋!
为什么让他穿!
为什么他在这儿!
延安不想让自己吃醋吃的让人笑话,丢人,他盯着满是小辫子的脑袋,拼命压着心中的火气。
“谁呀。”卧室里传来巴赫有些沙哑地声音,延安听了一把拨开杨钦然走进去。
巴赫有些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晒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从干涸又发白的嘴唇上看那是生病了。
延安一个箭步走到床边,带着怒火,“我就说让你别工作那么晚,你非不听,现在生病了爽吗。”
巴赫看到延安的到来,双眼似惊喜似无神,哑着嗓子将手放在延安的手上,“热感冒发烧,没什么大碍,”
延安很生气,气到屋里还有个杨钦然他都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