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挺满意这个答案的,放下手机,压在巴赫嘴唇上就是一口,“奖励。”
巴赫发出闷笑声,这边延安躺到自己旁边说,“该我的晚安吻了。”
“儿子,还需不需要爸爸给你讲故事了?”巴赫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响亮。
延安想了想,“那你讲一个硬汉与硬汉谁是攻的故事吧。”
......
硬汉,延安吗?巴赫瞧着被手机屏幕的亮光照的延安有些迷离的小眼神笑的有些嘴抽筋,抽的生疼。
不过巴赫半天没说话,其实他是在思考,延安年纪还太小,虽说他已经成年了,但总觉得延安还是个小孩儿,对小孩儿下手总有些......
只是看到延安,自己就燥的不行,加上又已经好久没解决过生理问题,今天猛的一想起那天的事,再想着昨晚延安浑圆挺翘的屁股,感觉血液沸腾起来。
巴赫将手脚伸在外面,凉意侵袭着,还能压下心中的火。
“从前,有个叫延安的硬汉将巴赫压/在身下大/干三百六十六天,从此巴赫求爷爷告奶奶,最终还是摆脱不了被/干的命运。怎么样,怎么样。”延安自顾自说着,说着说着自己还小声笑了起来,最后忍不住大笑,声音差点将楼板拆了。
巴赫被延安这一笑,什么心痒痒,什么昂首挺胸的,什么血液加速啊全都吓没了,血液都倒流了。这就跟眼前的鸡腿被人啃了,气的牙疼,再被延安那么一说,现在巴赫连理他的心情也没有。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总得有一个人先低头。
延安笑地连床都在抖,笑够了才发现主角只有他一个人,另一个人的心思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延安戳了戳巴赫的鼻尖,巴赫闭上眼睛没理他。
“知道有句成语吗,叫孔融让梨。”延安捏着他的鼻子说。
巴赫撩开眼皮,“那你应该知道有句成语叫尊老爱幼吧。”
延安眼珠子转了转,“那没错啊,我是幼,你要爱我,爱我就要听我的话,那我就在上面,二比一,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