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湿漉漉的双手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还是温热的水滴滴在自己的脸上,巴赫睁开眼就看到延安的脸还有胸膛。
“我给你拿衣服。”巴赫拍了拍缠着自己脖子的手。
“我习惯裸/睡。”说完延安走回卧室跳到床上,巴赫盯着他又圆又翘的屁/股,长叹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难道你不喜欢裸睡上次找你,你就是穿条内裤赤条条的站在阳台上。”延安躺到新换好的床单上长洗一口气,好香。
“我那是意外,我一般不裸睡。”巴赫睁着眼说瞎话。
“去把头发吹吹,还湿着呢。”巴赫说。
“擦过了,就这几根寸毛,一会儿就干。”延安摸了摸自己的小寸头。
巴赫不管他,将换洗衣服拿到卫生间,开始洗澡,想了想又把门轻轻锁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两个人擦枪起火了就不好了。
果然,洗的过程中,门咔嚓一声,延安又拍了拍门,“哎,还锁着门,防狼阿。”
那可不是防狼吗。
巴赫没理他,继续洗,将头上的沫沫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