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将,凡事要讲证据,你也不用威胁我,反正我没犯法。”军政条令我一清二楚,他吓唬我没用。
“你别走错了路。”林少将站起来,语气中带着些怒气。
“走什么样的路,我自己心里有数,倒是你,凡事查个清楚再说话。”上官逸的事情他就固执的要命,怎么都不肯相信上官逸没死,要不是上官逸命大,他就是间接害死上官逸的凶手。
我真不明白,他这个智商是怎么做到今天的,就这么被人暗地里牵着鼻子走。
“于君悦,我再问你一次,今天交不交人?”
他无意跟我起争执,正好,我也不想。
“交什么人?”我虽然坐着没动,不过也是霸气的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气势一点也不弱。银灵在华夏没有犯法我为什么要交,再说了,就算交出她可以,关键现在牵扯着上官逸呢。
我不傻,我要是把银灵交出去,我也逃不了干系,那些所谓的罪行就会坐实,更重要的是,牵扯出上官逸,那就不是他生死的问题了。那绝对是致命的,会给他贴上假死投敌的标签,到时候好好的英雄人物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卖国贼,就算浑身是嘴,他都说不清。
“林少将,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来问我要人,你不过就是仗着上官逸的面子。”他就算收到举报,但应该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今天来管我要人,是以为我是上官逸的妻子,绝对不会与军方为难,肯定痛痛快快的交人出去。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你是诚心跟军方作对吗?”林少将问。
“你错了,我永远不会跟华夏军方作对,要做对,也是针对某个危害国民的个人,我今天不妨把话说清楚,黑手党的人我接触了,交谈甚欢。现在也的确有人在我这做客,不过跟你说的那些罪名没有任何关系。”我说着站起身,看了眼整个大厅,“我这家店,你要是喜欢,大可以封了,我无所谓,不过封之前你也想清楚,别请神容易送神难。”
说完我转身一挥手,“走!”
人刚到门口,就被几个战士拿着枪给我围上了。与此同时,阿城带来的人全部都掏出手枪,指向他们。
我咬了咬牙,这些人都是听命行事,跟他们无关。转头,“林少将,什么意思?你想让这些华夏的士兵跟我动手?”
说着我转回身,目光冷冷的看向他,“我体谅你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但是别用错了地方,你想干什么自己去查,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拿到了证据来找我,我绝不反抗,你把我抓了都行。”
说着一挥手,“阿城,叫兄弟们把枪都放下,我们的枪口,绝不许对着自己的人。”
阿城点点头,打了个手势,大家立刻收起了枪。
而那些士兵见此,脸上都有了一丝动容,端着枪的手都微微下放。
“于君悦,你这是在跟军方挑衅。”
“别给我扣那么大的帽子,我承受不起,要说挑衅,是你先找上我的。”我瞪着他,“你听好了,我于君悦绝不会对忠诚的国家战士开一枪,今天我的人拔枪了,你看着办,想抓人,随你。”
说完,我转过身“走!”
门口的战士没有再阻拦我,我迈出门槛的一霎那,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林少将,他站在原地,眼睛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不管他今天封不封,惜缘都暂停营业。”我对阿城说:“以免有人再利用这里闹出乱子来,通知公司各个部门,尤其是旅游方面,一定要谨慎小心,我有预感,这是冲着我来的,不想让我参与这次高峰会的事。”
“我知道了。”阿城说:“对方应该是知道了我们的人会帮军方,加上银灵在我们这做客,对方是怕我们和黑手党联手,那样,原本就不容易的事情,只会更加难办。”
“差不多是这样,这几天的事件一是为了分散军警注意力,二是栽赃,成功了他们皆大欢喜除掉我们,不成功他们也不损失什么,已经造成他们想要的效果了。”对方做这些的目的,都是为了在南疆对安迪博士下手,“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对方知不知道上官逸还活着。”我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这几天的事情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压得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我这脑袋从来就没转的这么筋疲力尽过,都快赶上女侦探了。
“这个,我的直觉他们应该不知道上官逸还活着。”阿城在道上混的久了,自然有一种特殊的感官神经,很多事情他都是很敏锐的。
“但愿。”我说:“对了,那个带毒的人在哪?”
“公司地下室。”阿城说:“我一收到消息马上赶过去,还好,在军方的人来之前已经悄悄的把人带走,军方也没查出什么。”
“他就算查出什么也无所谓,本来就不是冲着这件事去的,就是一个上门找我的理由。”
不过说真的,如果我不是因为上官逸还活着,如果不是我知道这其中的种种事情,今天我肯定毫不犹豫的把银灵交给林少将。
“去公司。”敢把东西带进我的场子,在我的地盘谈毒品交易,我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叫于君悦。
公司的地下室里,那个男人手脚被绑着,嘴里塞着一块布。
听到开门声,朝我看过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让他说话。”我走下台阶,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冷眼看着这个男人。
“你们放开我。”男人的嘴巴一得到自由,就怒吼道。
“放了你可以,你得给我说说,谁给你的胆子在我的地盘上带毒的?”我不紧不慢的说,也没有丝毫怒气。
“呦,我还没想到,原来是个女大姐大。”男人看到我后突然笑了,带着亵渎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瞧着。
看来真是个生人,应该不是南疆的,不然不会连现任惜缘的老板是女的都不知道。
“谁指使你的?”我无视他的无礼,继续问道。
“你可真漂亮。”他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他说着伸出舌头做出一个很银荡的动作。
我嗤笑一声:“你还真有胆量,有没有听过,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心里对这个男人真是佩服,这种境地居然还有心思调戏我,真不知道是哪来的奇葩。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呼喊着求饶吗?
“那妹妹你也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说:“我本来想让你们放了我,现在看见你,我又不想走了。”
他的一举一动,和说话的态度差点让我吐出来,我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词“色情狂”
是一种心理特殊疾病的人,他这样子,跟我在电视上和书里面看到的很像。
这种人只要看见自己喜欢的类型,或者勾起他的那种欲望,就好像周围的环境都被隔离掉了,什么都不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