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
“对,叫给我听。”他一边动一边亲吻我的身体,嘴里还说着各种少儿不宜的话。
我沉浸在他的欲海中,听着他,感受着他,我知道,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这才是上官逸,是我的上官逸。
他像是刚体验男欢女爱的毛头小子,一刻也不停歇的要着我。
我很惊讶他的精力居然都是瞬间就恢复雄风,一连三次,他的身体就没离开过我,都是在我体内就又抬头了。
“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让我喘口气也行。”我哀求着他,他的体力我一向知道,所以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太敢招惹他。每次在床上,他都跟一匹饿狼似的,好像怎么都喂不饱。
“我说了,今晚你求我都没有用。”他说:“要不是情况不允许,那次在岛上我就办了你。”
“岛上?”
我猛然想起,他故意把果汁洒在我身上的时候,除了腰间一紧,好像后腰也被什么怼了一下。
“上官逸,你那时候还重伤未愈,那种时候你还有心情想这个!”
谁说他是正人君子,他就是个色中恶狼。
“想睡你还分时候吗。”他十分嚣张又无赖的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上官逸,我错了。”我哭着求饶。
“哪错了?”他挺了下腰问。
“哪都错了,以后有女人敢多看你一眼,我都拿刀把她眼睛挖了。”
“这还差不多。”
“……”
天都亮了,他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开我,略带嫌弃的道:“像你这样怎么行,动不动就受不了了,我才吃个半饱。”
我无语的看着他,还半饱,不是我不行,是你太行。要了六七次了,还不够。我都佩服我自己的承受力了,居然没晕过去。
我在夜色港湾当公主的时候,见过承受力强的女人,虽然能一次承受不同的男人,但玩的都是花样,也没见真刀真枪的做这么多次还这么久的。
“抱你去洗澡?”他亲了亲我的肩膀。
“算了吧,没力气,待会再洗。”还洗澡,我怕一进浴室再被他折腾死。
“好吧,让你休息会儿。”他十分开恩的说道,一手圈着我的腰,把我死死的扣进怀里。
我突然想起他出任务临走前的那一夜,“你走之前那晚,怎么不让我洗澡?”
一般我们俩做完之后,他都会抱着我洗澡,我不洗都不行,他说热水澡能缓解疲劳,可以让我睡个好觉。可那晚,他特意不让我洗的。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凡事都有万一,所以我想让你的气息在身上留的久一点,也让我的气息在你身上留的久一点。”
他说的很平淡,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可我的眼眶,却湿了。
“怎么会出事的?”我其实从一开始心里就明白,他们这次走,谁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是张狂,从来没有一次他们出任务会有这种心态走的,虽然知道战争就会有牺牲,但上官逸带出来的人,一向自信的很。用他们的话说:区区小事,最多身上留几滴血,能要我们命的人还没出生呢。
“遭遇了m国特工拦截,他们想要抓我回去。”上官逸说着,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凶狠。
“抓你?”我似懂非懂,上官逸是国际上公认的军事天才,华夏军方为了保护他,对他的个人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
就连他在哪里服役都是秘密,除了军部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具体在哪。
虽然他分管南疆特种部队,但其实他的行踪是飘忽不定的。
有时候会突然变出一个身份出来,有时候又会去别的重要部队。而南疆驻地的这些官兵,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出来的,不会泄密。
还有一部分外围士兵只知道他的代号,并不知道他就是上官逸。
“有人出卖了我。”上官逸直接说出我想说的,“不过这个人知道的信息也不是很多,只知道是我带队,带的是哪支队伍,他也没摸清。”他轻笑一声:“不然,我的这些兵,也许真就都回不来了。”
上官逸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让我的头枕着他的胸膛,“想抓我哪那么容易,我上官逸向来只有战死,没有被俘的道理。”
“你该不会是故意中枪的吧。”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也就这么说了。
“也算也不算,中枪是真的躲不过去了,不过可以躲开致命要害,我索性就让他打在胸膛上,让他们以为我死了。”
“你这话说的轻松,那是子弹,子弹长眼睛吗?你就真的能保证不会一枪打在心脏上?”我听着他说当时的情况,都后怕,他就这么拿自己的命去赌,他知不知道我会疯掉的。
“弹道的轨迹和风速阻力我瞬间就能感觉得到,这点我很自信。”他自豪的说:“我要是不死,怎么能探查他们的阴谋,怎么揪出背后的叛徒?”
“你还真敢赌。”我说:“他们安排了一个假的你,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死在这次任务里了,我都差一点就信了。”
上官逸眯了眯眼睛,片刻后嗤笑一声:“还真是邪不压正。”又问我,“那你最后怎么没信?”
“我是因为给他整理仪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平安扣丢了,我就到处找,结果无意中看到那人的胸膛上,只有一个枪伤。”
“你给他换衣服?你给那个人整理仪容?”上官逸猛地一翻身,又把我压在身下,危险的气息,再次蔓延。
好好的,怎么突然又抽风了!
“于君悦,你长没长脑袋,你居然看别的男人的身体,你还给他穿衣服。”
“咳,我那个时候以为是你,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