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知道蓝雨脾气拧,“我只能说上官逸遇到麻烦了,这个人很可能是关键,我得救上官逸,你明白了吗?”说着甩开她的手,继续化妆。
因为胡亚楠曾经见过我,虽然时隔这么久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还能认出我,所以我必须用化妆术掩盖自己真实的面容。
好在曾经那两年也不是白做的,化妆术还算娴熟,对付他们够用了。
“那我去。”蓝雨听了后,转身就要走。
被我一把扯住了衣服,“蓝雨,你去干什么?你去就不危险吗?”
“君悦,你现在还有孩子呢,再说,你现在的身份也不合适。”
“哪不合适?”我问:“那你就合适吗?蓝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咱们别争了。”我很感激蓝雨对我的这份情谊。
“你说的对,我有孩子了,所以我更要去,我不能让我儿子刚出生就没了父亲吧。”我说着用力把她拽回来,“我自己的男人当然要我自己去救,如果今天换成是方铎,我不会跟你争。”
“君悦……”蓝雨脸上满是担忧,还想再劝,被我制止,“如果你想帮我,就无条件的支持我。”
说完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我觉得还算满意,转身开门朝着302包房走去。
中途的时候,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我又先到楼下吧台拿了瓶烈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这才又朝包房走去。
一路上我都脚步踉跄着走走停停,扶着墙壁,任谁看上去都是醉得一塌糊涂。
到包房的时候,我抬起高跟鞋对着门板狠狠的踹去。
“开门,开门,老娘就上了个洗手间,你们就把门给我锁上了,快点开门。”我一边大喊大叫一边不停的踹门,折腾了一会儿又脱了鞋拿在手里用细细的鞋跟有节奏的击打门板,嘴里还模模糊糊的唱歌:“没有你陪伴我真的好孤单……”
反反复复反正就这一句。不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正是胡亚楠。我半眯着眼睛,像是没看见一样,举起的高跟鞋就朝着她脸上敲去。
“哪来的疯女人,滚一边去。”胡亚楠很灵巧的躲过,用力的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直接往她身上倒。
“你才是疯子呢,你全家都是疯子,老娘上个洗手间你就把门锁上了,说,嗝。”我打了个酒嗝,“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呢,啊?”
我装疯卖傻的用力推开她就往里冲,“两个,两个帅哥,你挺会玩啊。”我脚步踉跄的走到包房中间,隔着茶几,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一个矮个子,一个高个子戴着墨镜,不过从那露在外面的鼻翼和唇形上看,果然像极了上官逸。
我比划着两根指头,笑呵呵的扭头看着胡亚楠说道:“你不讲究,太不讲究了,有帅哥自己独占,吃独食,嗝!”
又打了个酒嗝,我拍拍自己的胸脯,因为是低胸装,那两团丰满在我的故意波动下有些呼之欲出。
胡亚楠气的咬牙切齿,她转身过来拉我,“胡说八道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你放开我。”我把手里的高跟鞋往她身上扔,趁她躲避的时候,一个大跨步越过茶几,当然,我是用摔的,直接摔进了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的怀里。
“唔,好结实啊!”我一只手不规矩的捏了下男人的胸膛。
☆、第159章 有秘密
眼神迷离的打量着男人,心里面做出评判。
这个男人肌肉发达,是孔武有力的类型。还有,隔着衣料也能感应的到,似乎胸前有条长长的伤疤,应该是刀伤之类的。
“帅哥,我漂亮吗?”我嘟着嘴巴仰着头傻傻的问,一只手摸上他的脸,一只手去握他的手。
果然,虎口有老茧,他不止会武,还用枪。这种程度的茧子,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我曾经也混迹在各种男人堆里,南疆这地方见到拿枪的很多,但形成他这种茧子的,不多。我估计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射击经验,看来对方还是个劲敌。
我趁着醉意去摘他的眼镜,只是还没碰触到镜框,他猛地直起身,我根本没看清楚他做了什么,双手就被反折在背后,上半身压在沙发里。
“唔,疼啊!”我故意叫的很大声,而且还带了点女人的妩媚。
我就不信,一个正常的男人,还能清心寡欲不成。柳下惠不能说没有,不过那都是凤毛麟角吧。
唔,好像我挺幸运的碰见了好几个,上官逸,方铎,宋云磊都挺专一的。
走神了,这不是重点啊!
“说,你哪来的?”男人的声音很清冷,跟上官逸挺像。世界上不会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也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就算是双胞胎也有区别。不过我倒觉得,他的声音是模仿上官逸来的,习惯了就成了他自己的声音了。
“什么哪里来的啊,呜呜,怎么这么不温柔。”我撒娇似的说着。
“明哥,别跟她废话了,不如……”胡亚楠走过来,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心里一惊,这胡亚楠看着小小年纪,没想到倒是个狠角色,这果断利落的气势,哪里还有当初在c县时候娇弱女孩的一点影子。可比她那个草包姐姐胡静强百倍。只可惜没用到正道上,我敢肯定,要是当兵的话,不输男人。
不过,眼下保命要紧,我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行,不能出乱子。”压着我的男人低声说。而旁边一直坐着没出声的矮个子男人这时候笑嘻嘻的道:“阿楠是紧张过度了吧,就一个喝醉酒的女人,估计是走错房间了,你看她那样子,啧,还是个美人。”
男人好色,这点我从不怀疑,就连上官逸我只能定义为是口味专一的色狼而已,只不过是闷骚型的。
所以,当这个矮个子男人对我发出那种带着侮辱性的语气,我就知道,我至少成功一半了。
“唔,放开我,好疼啊……”我适时的发出那种发嗲的呼痛,压在沙发里的身体不住的扭动,尽量把屁股抬高去摩擦眼镜男的身体。
“嗯!”我好像听到男人一声浅浅的呼吸,身上一轻,男人放开了我。
我扭头晃晃悠悠的坐起来,拿起桌子上就近的一瓶酒,仰头就往自己嘴里灌。
“不好玩,喝酒。”为什么我没有给那个男人呢,一个喝醉酒的人大多是不会想着去灌醉别人的,而是认为自己没醉,一个劲的继续喝证明自己。
当然,我也不会傻到真的把自己喝个不省人事,或者闹个胃出血啥的。上官逸曾经严令我不许喝酒,但现在也没办法。
我只喝了一小部分,由于我是仰着头,一瓶酒大部分顺着我的嘴角,脖子往下淌,身上的衣服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