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为我清洗了身子,手掌那粗粝的茧子,磨着我光滑的皮肤,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席卷全身。
坐在床上,倚靠在他的胸膛,他用毛巾为我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我浑身酸软,眼皮都抬不起来,但却十分清醒。
月光透过窗子打在我们身上,淡淡的光圈和昏暗的电灯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副温暖的画卷。
我的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自从父母过世,我每一天都是战战兢兢,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轻松自在。
这种与爱人相依相偎的画面,不免让我想到岁月静好。心底里一个声音叫嚣着:这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
正在我满足的喟叹的时候,他原本为我擦头发的手,却不老实的顺着我的脖颈爬上了胸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别。”我按住他的手,低低的呵斥道。可是由于之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这一声呵斥不仅没有任何威力,反而更像是娇嗔。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某人的身体一震,腰部被某个“棒子”顶上了。
心里大惊,他这精力实在是太好了,再来一次,我明天还能下床吗?
想着,他已经翻身把我们俩调换了位置,刚还在上面的我,立时被他压在身下。
“上官逸,别闹了,你要算账我不是也都给你了吗。”我为了免受蹂躏,很没骨气的做出一个小媳妇的样子求他。
他却邪气的一笑,“没闹,我只是消消食。”
☆、第99章 只要你
“啊?”我不明所以,一脸懵逼的样子。
他低头在我的身上一番索取,灵活的舌头直挑的我浑身战栗,喉咙里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嘤咛,才沙哑着声音说道:“刚才是算账,现在是消食,今晚帮你吃面吃多了,你有责任和义务陪我运动一下。”
我欲哭无泪,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就是撑死自己也不用他帮忙了。
想起他就着我的碗,用着我的筷子,吃着我的面的样子,还不忘在我耳边说一句:果然你的一切最合我的胃口。
我的脸又红了。
于是,我又一次被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翻过来调过去的蹂躏,而且,惨不忍睹。
第二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在军营重地,居然睡到中午才醒,这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身上酸痛的要命,刚想起身又因为浑身无力重重的跌回床上。
“上官逸你这个禽兽。”骨头都感觉被碾碎了,我忍不住咒骂,“精虫上脑的家伙,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变态流氓无赖……”
“怎么刚醒火气就这么大,是我昨晚没满足你吗?”
休息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上官逸一身军官常服走了进来,嘴角挂着邪邪的笑。
我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没敢朝他翻,我怕他一个不高兴又把我就地正法了,那我彻底起不了床了。
“行了,抱你去洗漱。”他一手伸到我脖颈下面,一手横在我的膝盖弯处,抱起我就往洗手间走。
狭小的洗手间,一眼便能看个彻底,那淋浴喷头,看得我脸颊一阵燥热。昨夜,他站在那里一次又一次要我的画面,全部出现在眼前。
感受到我的异样,他还偏偏火上浇油,嗤笑着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害羞的样子,都非常的让我想要,犯罪。”
“上官逸!”他这话一出,我的脸更红了。
“恼羞成怒了?”他笑的胸膛乱颤,“还是说,你想继续勾引我?”
我一口气差点没呛死,咳咳,咳咳。
他急忙拍着我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瞧你,有什么好害羞的,这床单都不知道跟我滚过多少回了,鸳鸯浴怎么了,以后多洗洗你就习惯了……”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差点气得我跳脚,一向不爱多话的人,今天怎么就这么嘴碎。
“上官逸,你还要不要脸。”
我气愤的问,人家也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要你。”说着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
我咬牙拍掉他的魔爪,“耍流氓当情趣,你很自豪是不是?”
“嗯,我对我自己的女人不流氓,那只能说明我不是个‘男人’。”说着贴近我的耳朵,“你要不要再检验一下?”
“检验你妹。”我忍不住爆粗口,真心觉得跟他交流有障碍,尼玛他什么时候变成喵星人了。
“用词不当,是检验我弟,你的二哥。”
轰,来一道闪电劈死我得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货脸皮厚成这样,这种荤话居然说的一本正经。
最后,在他各种借口和威逼下,我被迫“检验”了一下他的弟弟。
等我洗漱好,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候的事情了。我揉着自己酸胀的手腕,心里把他大骂了八百遍。
“你要带我去哪?”我坐在他的路虎车里,看着他在军营里七拐八拐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哼!你不说我还不问了。
见他卖关子,我索性往座椅里一靠,闭目养神。没办法,昨夜被某人压榨的太狠,今日能起床已经是万幸。
他低低的轻笑一声,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的样子,车子在一个居民小院停下。他打开车门,伸手就要抱我下车,我连忙摆手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