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把刘陆阳拽开“哐当”一脚将门踹开,人正在地毯上四仰八叉的躺着,身旁散落着啤酒和红酒瓶,怀里还抱着瓶茅台。
出于专业素养,叶子率先过去检查了动脉和呼吸,见人活着挥挥手让物业的人先走。
“到底怎么回事?”
“铭子谈了个男朋友你知道吧。”
“啊听说过,还没见着人,怎么了?他男朋友是毒枭啊?”
以叶子的脑洞最多理解成自古正邪不两立导致俩人分手。
“那男的要分手铭子不同意,然后昨晚跳海威胁铭子分手,铭子昨晚把人捞上来说放他走,然后就这样了。”
“哦行了,打120吧。”
“打120干吗?”
“昨晚到现在按二十四个小时算,这种饮酒量八成酒精中毒。”
“靠,你丫不早说。”
被洗胃一折腾章铭低垂着眼皮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重点是还有俩叽叽喳喳的发小争着给他上思想教育课,顿觉身心俱疲。
“要我说啊,你还不如把精力全放工作上,儿女情长都是小事,家国大恨那才是大事。”
“你一条万年单身狗自己不谈恋爱就算了,还撺掇铭子跟你一样,其心可诛!!”
“怎么跟哥说话呢。”
“你也就比我大那么一两岁装什么大哥腔。”
“我比你大三岁谢谢,四舍五入就是五岁。”
???
神他妈四舍五入。
章铭直勾勾望着天花板,眼眶里多余的水分涌出顺着轮廓濡湿了鬓角落进耳朵。
“铭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他这个他,”刘陆阳词穷了,他压根不会安慰人,“俗话说的好啊,对象就是狗走了还会有,没事的啊。”
“你这哪来的俗话?”
“你闭嘴!”叶子噤声在床边坐下,静静看刘陆阳表演。
“可我只想要这一条。”
“……”得,放着罗威纳不要非要条不值钱的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