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意!”
五指握着高脚杯因为过分用力前端发白,眼眸里透着少年人的倔强。十七八岁的时候我喜欢你,也许我不知道情从何起,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更分不清对你的喜欢里是哪几种组合成分,我只是想尽全力去喜欢你,不允许有人诋毁你,谁站在你的对立面我就站在他的对立面,即使,你并不喜欢我。
但那不重要,你没办法跟我在一起我也会继续喜欢你,让自己逐渐成熟羽翼渐丰,有朝一日另一个他出现的时候,我会有能力也懂怎么保护他,但我会永远记得十七八岁那年我曾试图用尽全力去保护你,那是当年的我唯一仅有的。
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跟朝锦一样,内外截然不同,内里是拼死坚守的倔强,周荡捏了捏朝锦的肩膀,没有同他道谢轻轻碰了下杯子,一口干了。
男人之间的友谊无需多言。
“周先生。”
“是你啊,有事吗?”
“徐总托我转交给你的东西。”
又是盖了火漆的信封,这人是活在七零还是八零年代,各式各样的信封寄过来加上这回送来的,周荡手里有一沓。
有什么是一根网线不能解决的?如果有,给徐世显来两根行不行?!
朝锦在一旁好奇的盯着俩人,眼睁睁看着周荡把信封收下揣进内兜。
“自己没法出门见人,还打发你来作妖,真闲。”
“周先生,也许这句话不该由我来说,说了你也未必会听,但我想告诉你徐总并非打不过你,也希望周先生以理服人。”
“你都知道我不听你还说,有意义吗,我也送你一句话,对小人以刀剑不以口舌,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助理抿唇,腰杆挺直转身走了。朝锦盯着那两条大长腿,戳戳周荡,“哥,那谁啊?”
“路人甲。”
“那徐总又是谁?”
“路人乙。”
“……”
“小锦,给你介绍一下我男朋友吧。”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
“比我好看吗?有我可爱吗?有我年轻吗?比我对你好吗?”
四连发追问直击周荡。
“呃……”除了没你年轻,其他的都……说实话大概会被朝锦一酒杯cei死吧,“你先松开那杯子,握了挺长时间手也挺累的……”
“别、转、移、话、题。”
“我把他叫过来你自己看吧。”答案不明摆着吗,情人眼里出西施,章铭就是他周荡眼里的潘安宋玉兰陵王卫玠四大美男合体啊,有谁敢说自己媳妇不好看吗,谁敢说,是嫌媳妇手里四十米的刀不够长还是自己绑定窜天猴想上天炸呲花?
周荡果断放弃在人群里锁定,掏出高智能设备——手机呼叫,朝锦把“家有悍妻”四个字的备注看的清清楚楚。
在章铭走过来的途中,朝锦脑补了络腮胡子罗圈腿,抠脚大汉女装大佬,斯德哥尔摩与暴力狂,结果在见到章铭的那一刻,大脑当机理智宣告下线。
论身高,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