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荡把买回来的特产分类塞进冰箱里,拖着行李箱进了卧室。
两间一墙之隔的卧室被打通了,旁边那间改成了衣帽间,周荡摇摇头憋着笑把衣服理好放回去。
明天他去跟房东联系联系把房子退了,同居就同居吧,他也不怕公开,大不了被曝光后退出娱乐圈呗,最坏也不过如此。
周荡收好行李,抱着一袋鹿茸和一小箱特产打车去了医院。
这三个多月全靠苏阿姨在医院照顾他妈妈,他也没能在寻子这件事上帮上人家忙,心里挺歉疚的。
周荡捂紧口罩把帽檐拉低窜进了医院。
“苏阿姨。”
“周……荡?”
周荡把东西放下,摘下口罩笑眯眯道:“是我,这东西是给您的。”
“不不不,”妇人紧张的摆手,“你已经付给我钱了……”
“就是当地的特产,不贵,您不收我可不好意思雇佣您了。”
“谢谢……”
妇人给周母掖了掖被角,规矩的坐在凳子上,出门在外见了人她总是拘谨,瑟瑟缩缩的往后躲。
“阿姨,还没有您儿子的消息吗?”
提到自己儿子,妇人勉强的笑笑,“可能他已经不在这了吧,这么多年了搬走也不一定。”
如果搬走了,偌大个中国,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要不然,帮您联系央视的寻亲节目组吧,说不定能快些找到。”
“节目?不用了不用了,你跟你妈说说话吧,我去打水。”妇人明显不喜周荡的建议,抱着暖瓶急匆匆往外走。
周荡在医院待了一个多小时,见苏阿姨特意未归便揣着手机走了,等他到了容也阁章铭正抄着手等在门口。
周荡一个飞扑钻进章铭怀里,“啊啊啊快给我充会电。”
章铭乐呵呵把人搂住,不明所以的问:“什么充电?”
周荡从他肩窝处抬头,眯眼笑道:“这样就算充电,走吧。”
章铭边走边说: “刘陆阳从小到大都嘴贱,一会你别跟这货计较,你不理他他就不蹦跶了。”
“哦。”
“不开心就怼他,我给你撑腰。”
重色轻友说的就是章铭本人了。
一推包厢门,见着的第一个人就是贱嘴刘陆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