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见四个人畅快淋漓的喝了顿酒,周荡安静的听他们三个人话说当年,老季喝高了搂着祁放往他身上蹭眼泪,边蹭边埋怨他当年拱了自己女神。
“别造谣啊,我大学就谈了一次恋爱,你们还都见过。”
“可我跟她告白她说喜欢你。”
“那关我屁事啊。”
老季一听更委屈了,自己求而不得的人家弃如敝履,委屈的狠了张口咬了祁放脖子一口。
“卧槽你属狗的啊。”
“汪汪……”
“……”
老陆把人往自己这一捞,“行了咱散了吧,我送老季回酒店,周荡你喝的少把老祁送回去啊,到家在群里都说一声。”
“好!”祁放猛的站起来拍了老陆一巴掌,差点把摞在一块的俩人给拍地上。
周荡:“……”当事人的意见完全被忽略了呢。
见周荡起身戴眼镜和口罩,祁放从背后圈住他脖子,放心的将全身重量转移给周荡。
“你口罩呢?”
祁放蹭蹭蹭,把手扣紧了,“没有。”
“你的职业素养呢?”
“这两者有关系吗?”
很好,也不算醉成傻子,周荡摘下眼镜给祁放戴上,拖着巨婴往外走。
“车钥匙给你。”
“我不会。”
“真笨。”
算了,他大度,周荡生拖硬拽把人往出租车后座一推。
“你家住哪?”
“金海花园。”
“师傅金海花园。”
“好来。”金海寸土寸金,住的起的非富即贵,打车走那的人不说没有但是极少,司机透过车内后视镜仔细看了一眼贴在一块的两个年轻人。